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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不得丟棄這麼大一條魚,麻子摸索著身法魚翔式,雙手扣住魚鰓,扛著魚上浮向老地方游去。途中碰到一腳盆大的河鱉攔路打劫,奶奶的,探手震碎它的內腑,用腰帶繫好一足帶走。
好不容易才上岸走到老地方的麻子煞氣未消,河底兇物眾多,不得已才煞氣外放,驚走大部分兇物,剩下的都是愣頭愣腦不怕死的,尤以一狀似水蟒的金絲月鱔最兇惡,背上的死魚被它偷襲好幾口,怒火中的張麻子一式燕回探手把它的頭震成肉泥,將無頭的金絲月鱔系在腰帶的另一頭。
王小胖和王二狗去灌秘藥未歸,堆的柴火都是冷的,張麻子點起一堆篝火,心中默想著寫字時的心境,煞氣漸漸內收。不停的收放練習直到煞氣收放自如才罷休,簡單處理下攔路鱉和斷頭鱔,狠狠的熬了好大一鍋鱉魚湯,滿滿喝下半罐才心情轉好。
修煉有一會兒的麻子才聽到划船聲,而王小胖看到麻子在老地方等他們更是喜悅異常,因為他知道飯不僅做好了還能管飽。
“麻兒哥,等了好久吧?哎呀,這鍋子真香,哎喲這麼大一條魚。”一驚一乍的王小胖語氣誇張道。魚能有多大,一臉槓氣的王二狗停好船來到岸上,看到王胖子趴在快有他家船那麼長的大魚身上摸來摸去。
“麻子哥,這麼大的魚可稱得上是沉舟啊,咋搞到的?真大啊。”一臉驚容的王二狗也跟著上去摸來摸去。
“哎呀,二狗,問那麼多幹嘛,知道是麻兒哥搞的就行了,先吃飯,先吃飯,吃飽後咱有的是功夫嘮嗑。”作為吃貨的王小胖看到河鱉和月鱔的肉塊早燉熱乎,立馬起身拿碗。
“麻子哥,這麼大的金絲月鱔可惜了,值不少錢呢。”吃著肉喝著湯不時吐出幾根魚刺,一臉心疼的王二狗覺得此刻喝一口湯就喝掉一枚銀豆子。
“瞅你那沒見過錢的樣兒,酸氣。二狗,咱這次大發利市,還缺這口吃的。”王胖子吃的飛快,片刻跟前兒留下一小堆魚骨殘渣。
“吃飽後隨我來,今晚先教你兩步樁法,鍋邊的竹筒裡裝有鱉血,也拿過來。”
“好勒,麻子哥。”二狗麻溜的掃蕩完碗裡的肉湯。
秋月大如盤,高懸夜空,亮堂堂。
“先脫掉上衣,我用鱉血給你塗滿上身,站樁時再含一口,吸收快。誒,你這胸口的傷疤是咋回事?”
“一老狼摟的。”
“夠兇險的,離脖子挺近的,再偏上一寸就摟到脖子了。”
“九歲那年,我到村對岸的茅草灘割茅草,順便搞些甜茅根兒給我小弟解解饞。有一從山裡來的老狼,飢腸轆轆,想偷襲我,剛好踩到我扔身後的蘆葦杆兒,我聽到聲音,猛地一扭身甩柴刀砍在它的左爪上,右抓躲不過劃拉我一下,可能它太餓沒多大力氣,我一腳踢翻,上前一刀劈掉它半個腦袋。可惜這身皮毛了,河沿的獵戶張黑子連皮帶肉硬是壓到兩個半銀豆兒才收貨,順便幫我把狼頭那點皮毛鞣好,剛好給我小弟做個皮夾襖兒。”
才十三四歲的王二狗,渾身腱子肉,精瘦精瘦的,被鱉血塗滿上身,在張麻子指導下,鱉血被一遍又一遍的塗抹吸收。
“二狗,細細感覺有覺得一股熱力從腳底上來?”
“誒,有有有。”
“有就對了,試著去接近它,搬運它到我點的位置。記住我點的位置,不斷的往返重複。”
“麻子哥,嘴裡的鱉血化沒了。”
“這玩意兒有的是,來,張嘴,再喝一大口含著。”
在一旁站樁的王小胖說道,“二狗,等你把五步樁練差不多後,咱一起去山裡搞它三張大狼皮做床褥子。”
“胖子你想找死,別拉我們,山裡狼哪有那麼多落單的,想變成一泡狼糞容易的很。”張麻子因為在河底遇到好多兇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