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魚多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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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麻子扭身貼著怪魚一頓猛刺操作閃身離開,分屍它大哥時順便記住它們的要害,也有心拿它練練近身刺殺,所以剛才那幾刺次次躲開了要害。
雖有明亮的月光,在深深的河底也僅僅隱約微光,全憑氣感外放的張麻子挑釁它後閃到一河底巨巖後躲避,惱羞成怒的“二哥”發瘋似的來回找冤家,蕩起泥沙滾滾。
奈何身法越練越熟稔的麻子在巨巖旁學會卡視野,不斷移身換位。待怪魚放棄時,又扭身貼刺再閃,身法玩出花樣的張麻子感覺到在水裡運轉內息更輕鬆,莫非這內功心法偏水,嗯隱藏在水經注中,沒錯了,懂了。
不喜濫殺的麻子暫放過怪魚的追擊,藏於巨巖中暗暗修煉起來,從血煞幻境中醒來的他更明白濫殺的後果,再加上幾位前輩的教導,心性為重,苟就對了,這身法刺殺兇厲煞重,以後肯定不能拿來炫技,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
在河底修煉了一夜,早起拿著一包裹上學堂去,今天是三先生的課,煩悶的課堂時間略過,在下學時麻子喊住三先生。
“先生留步,聽聞先生剛得麟子,恭賀先生,賀喜先生,這是我偶得的魚鱗魚膠,還有一枚魚驚石,請先生務必收下。”
“好東西啊,比我從庫房借支的還要好,張青你這禮真。”何丙輝翻開包裹一看,魚膠新鮮的還帶著血絲,憑他的博覽群書的見識來講,這魚鱗魚膠可是取自可列品級的兇物啊,誤以為張青知道他剛得子才想法搞的魚,心情激動,至於這小傢伙能不能搞到,雜搞到的,他都不關心。
因偶然的機會他算是發現了,這小小的塾院裡,除了他趁的何家的關係普普通通外,劉家遠房的劉大先生“書痴”一枚不簡單,偶爾還能碰見官府大佬來訪友作客呢。
而這二先生他作為同院同事至今都不知其真名,似乎姓鐵?神秘異常,行蹤不定,唯一知道的就是喜歡養花草。至於那沒事兒老愛去河邊看老孃們小媳婦兒洗衣服的廖大夫更不簡單,族裡老人很是敬重。
而這張青打小就跟其中兩個“不簡單”走得近,至於二先生進院授課才一年出頭,敢情整個塾院就我何丙輝一人是普通的教書先生?
“那先生我厚顏收下了,那白蠟杆子急不急,急用的話我從庫房中尋杆好槍給你。”
“多謝先生了,不急不急,我就隨便耍耍,上山尋根杆子就好,先生請回吧,學生告辭。”
三先生拿著包裹,看著麻子轉身走遠,好孩子啊,回去得好好翻翻,尋個玄鐵槍頭給他。
張麻子拿著魚肉找老廖頭時,老廖頭正在院子裡研磨藥粉搞試驗。這老廖頭在劉家豪言壯語後回家立馬動手再研究再研究,深怕藥效丟臉。
“廖爺,忙呢,看我帶啥過來了,看看這麼肥嫩的魚肉,咋滴,廖爺咱整個鐵鍋燉搞起。”
“去水缸裡撈兩條月鱔取血,記得拿桌子上的玉碗盛,就現在,快,麻溜點。”正研磨藥粉的老廖頭沒抬頭說道。
“好嘞。”
張麻子麻利的撈魚取血,端著玉碗來到老廖頭眼跟前兒蹲下,只見眼前青石臺上三份藥粉被手巧的廖爺研磨得細如芡粉,輕若浮灰,但味道辛辣沖鼻,直惹得麻子的鼻子癢癢想打噴嚏。
見此危急時刻,廖大夫扭身奪到玉碗背向麻子用身子護住這珍稀藥粉一撅屁股把他頂撞一丈開外,此時張麻子一個大噴嚏打得是暢快淋漓蕩氣迴腸,渾身毛孔一舒一收,絲絲血煞隨之瞬時一放一收,舒暢,無比的舒服。
舒服得眼裡都有淚水,麻子極其幽怨的問道:“我說廖爺,這麼俊的身手,平日裡是真苟啊。”看到藥粉沒事兒後,老廖頭端著玉碗斜眼看著沒個正行兒的張麻子。
方才用屁股拱時他只是沾到這小兔崽子的衣服邊邊而已,談不上用勁兒,急閃了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