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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顧燁霖擁著沐清染，皺著眉頭看過去，“這照片難道是假的嗎？堂堂顧首長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嗎？”
顧遠山搖了搖頭，他知道現在自己無論怎麼解釋，自己兒子都不會相信，但他還是要解釋，”燁霖，我知道你現在不會相信我，但我還是要說，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母親。“
”這張醫院的照片，是我和你母親結婚後第一次碰見曼婉，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母親的事情。“顧遠山此話說得擲地有聲，眼中絲毫沒有心虛。
顧燁霖眼底閃過一抹暗色，只是擁著沐清染的雙臂收緊了些，沒有說相信，也沒有說不相信。
“遠山你說，到底怎麼回事？！”顧老爺子將柺杖重重地敲了敲，臉上滿是恨鐵不成鋼。
顧遠山看了一眼兒子，這才向父親和盤托出：“爸，這件事真得是意外。”
“當時我剛當上首長，位置還不穩，恰逢老首長住院我這才前去探問，剛巧碰上曼婉。”顧遠山簡直是有苦說不出，“這真是意外，我自從和燁霖的母親結婚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曼婉，我發誓。”
顧遠山說得格外絕對，顧老爺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信誰，看了眼兒子，又看了眼孫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燁霖，你看這”顧老爺子為難道。
“爸，那媽呢？”注意到爺爺的眼神，顧燁霖這才開口，“那為什麼你回來之後，和她見面之後你就和媽離婚了呢？為什麼？！”
“我我”顧遠山眼神飄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
“大哥，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不說，我替你說！”顧曉雅看不下去了，直言道。
“姑姑，你知道？！”顧燁霖有些奇怪，這件事連自己也是剛查出來，姑姑怎麼會知道？
面對顧燁霖的目光，顧曉雅瞄了一眼大哥，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開口道：“燁霖，你爸和你媽根本就沒有離婚。”
什麼！顧燁霖瞪大了眼睛，什麼叫沒有離婚？！
“姑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有離婚？如果沒有離婚，那我媽呢？”一系列真相的爆發，讓顧燁霖的世界幾乎都要崩毀了。
“燁霖，你應該知道想要再婚，除了離婚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顧曉雅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喪偶！
顧燁霖腳下踉蹌了兩步，說出來的話有些顫抖，“姑姑，你你別開玩笑了，我媽不是嫁去國外了嗎？我查過的，我查過的！”
顧燁霖眼眶瞬間變得通紅，話說得也有些紊亂，目光巡視著客廳內的眾人，期盼他們能給自己一個解釋，但看到的是他們紛紛低下的頭顱。
“你們說話啊！”看著他們默不作聲的樣子，顧燁霖簡直是要崩潰了。
一天而已，他好不容易接受了這樣的“真相”，現在卻又告訴自己不是他以為的那樣，哈哈哈！多可笑啊！
顧燁霖放開了環著沐清染腰身的手，一步一步向顧遠山走去，“爸，你告訴我，真相究竟是什麼？”
顧遠山聽著自己兒子質問的話，也不知該如何開口，“燁霖，你媽她確實早就不在了。”
此話猶如晴天霹靂炸在顧燁霖的頭頂，“不，這不可能。我記得媽當時的身體很好，怎麼會是什麼·病？”
“漸凍症。”顧遠山見瞞不住了，嘆了口氣，沉重地說道。
漸凍症！
聽到這，顧燁霖想起來了，那段時間媽媽確實無緣無故打碎東西。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多年阿聯自己親生母親去世了都不知道，還一直怪她，他他都做了什麼？！
“這是你媽媽的意思。”顧遠山想起當時躺在病床上病弱的妻子，心臟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