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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憑藉著我渺小的力量,去探索未知的前方道路。
眼淚不自覺的從我的臉頰上劃過,我的臉上劃過了一絲絲冰涼。
我怕霍聘沒有走遠,聽到我的哭聲,他會更加的生氣,我只能捂著嘴巴,儘量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我直了直身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房間裡安靜的氣氛讓我有些不適應,這種過分的安靜,更加大了我心裡的不安。
我拿過手機,看到來電人是“媽媽”,再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
距離她上次找我要錢,也不過是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她怎麼就不知道省一點,給自己留一點後路呢?
也對,她這種墮落的生活自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多年的習慣,也不是讓她戒就可以戒掉的。
她每次找我要錢,說出來的話還帶著刺,句句都戳中我的內心。
我現在心裡更是亂的要死,更不想聽她罵我了。
我剛才隱忍的眼淚,現在變得更加的放肆,我的眼淚止不住的臉上往下落。
我開始了放聲大哭。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話真的一點都不錯,我很理解當時詩人的心境。
想著她對我做的事情,我心裡就揪心的疼,我的背也在跟著我哭泣的聲音起伏。
我覺得胸口很悶,哭的也有些累了。
她的電話也響完了兩遍,這是第三遍,說實話,我真的狠不下心來,我試探著去接起,但腦海裡突然想起,我跟霍聘來了南海,不在家裡。
我沒有接電話,一方面,是不想讓她罵我,另一方面,我也不想看她可憐的樣子,讓我心疼。
我的腦海裡盤旋起了之前的往事。
自從爸爸拋棄她之後,她就視我如仇敵,如果不是鄰居街坊救濟我,我可能連上大學的錢都沒有。
我也不指望她會好好的對待我。
打麻將麻痺的只是她一時的意識,讓她感覺到了精神上的滿足。
一旦離開了麻將,她應該也會痛不欲生,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的眼淚流的更加的肆意,都有的情緒都交織在了一起,像是一個大網,把我給罩了起來,而我在裡面,無助的找不到出路。
我暗示自己,不要這樣,一件事一件事的處理,會變好的。
先試試看,我不給她錢,她會不會因為沒有錢,玩麻將的心會收斂一些。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聲音,打斷了我心裡想的,也撥亂了我的心絃,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門。
我整個人往牆角挪了挪,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把手也環住了頭上。
但是敲門聲還是有規律的的響起,像是設定好了一樣。
我心裡開始了胡思亂想,原生家庭給我帶來的傷痛讓我不能輕易的放下心裡的戒備。
我知道我內心的想法很蠢,但目前的情境,讓我止不住的想起小時候。
記憶在我腦海裡翻湧,我晃著自己的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下,但並沒有什麼用。
一段清晰的記憶躍然在我的腦海裡。
媽媽打麻將借了錢,長期不還,之後一群人上門討債,就是這樣敲我們家的門。
但是唯獨跟他們不一樣的是,這次的敲門聲,很輕柔,而且也沒有門外的叫喊聲。
我腦子裡的記憶翻滾而去,意識又重新恢復了,我定了定神,咬住牙。
“誰……”我鼓起勇氣的喊著,眼神一直朝門的方位那邊。
由於我在臥室,中間隔著客廳,所以我必須得喊的很大聲音。
可是當我喊完了之後,耳邊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我心裡更加的慌了。
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