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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兩個小時後,許西澤回到京市的那間小屋,近乎迫不及待地拍開屋裡的燈,卻只收穫了一幢了無人氣的空房子的時候,他整個人愣在玄關,粗長的呼吸驟然縮緊。
好像有一根弦,「錚」地繃斷了。
許西澤第二天就回來了,party現場卻還沒有佈置完成,這天晚上,程今拉著有空的嚴沫和蘇賀辭,一起待在她家的房子裡,只是幹活太枯燥,程今搬出家裡的音響放著歌,以至於幾個人誰也沒聽到手機的震動。
連門鈴都是響了三遍才聽見。
看到許西澤出現在門外的時候,程今第一反應是:完了,他怎麼回來了,沒收拾好呢!
想著要如何掩飾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眼底漆黑的神色,下意識便攔住門框道:「你你你先別進來!」
說完才意識到這個反應好像有點奇怪,莫名像捉姦現場,正打算補一句解釋一下,攔在門框上的手卻忽然被面前人猛地一抓。
回過神來的時候,許西澤已經闖進門裡,將她死死抵在了牆上,手腕被抓得生疼,程今皺起眉,沒等問出一句,微張的嘴唇便猛地被噙住。
沒有任何預兆,濕熱的舌頭長驅直入,粗暴地攫取著她嘴裡的空氣,唇瓣也被咬的一陣疼痛,似乎都有了血氣。
「唔!」程今抬起手,猛地將人推開,抹了一把自己帶血的嘴唇,「幹什麼你?瘋了?」
被許西澤這麼一弄,她呼吸也有點喘,捂著嘴喘了會氣,目光才瞥向他身後。
蘇賀辭和嚴沫一人捧著氣球,一人舉著打氣筒,在旁邊石化成了兩尊雕像。
程今忽然覺得她不該捂嘴,應該把整張臉都捂起來。
她又瞪了許西澤一眼,他大概也是剛看見那倆人,站在那,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空,石化得比他們還徹底。
……所以這人剛才到底發什麼瘋!
程今現在不僅手痛嘴痛,她覺得她還有點心絞痛。
現在這個情形,慶功趴大概是告吹了,她頂著一腦門子漿糊,把兩個看戲的先請了出去,關上門,才轉頭看向許西澤。
男人裹著一件厚重的黑色羽絨,短髮被風吹得有些亂,臉也泛著紅,眼眸微垂著,不知道投落在哪片瓷磚上,一副風塵僕僕……但丟了魂兒的英俊模樣。
程今原本想說什麼,觸到他那個眼神,又只是嘆了口氣,沒好氣道:「杵在這幹嘛?進來。」
許西澤沒動,程今經過他身邊時,便蹭了他一下,不想觸感卻意料之外的黏膩,她低頭看了眼自己滿手的血,茫然片刻,抓起他的手,擰眉道:「怎麼搞的?」
許西澤也不記得是怎麼搞的了,可能是在滿世界找人的時候被樹枝刮的,也可能是手攥的太緊,指甲在無意間嵌進了皮肉,這一路走來,他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卻在酒精棉球貼過來的時候,不爭氣地「嘶」了一聲。
程今是真的有點生氣,給許西澤上藥的動作也有點暴躁。
「現在知道疼了是吧,」她坐在他旁邊,陰陽怪氣地,「疼也給我忍著,還有,趁我還沒氣糊塗,你最好給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一言不發就跑回來,以及剛才是在幹什麼。」
她嘴上這麼說,手上卻很仔細,一點一點幫許西澤清掉傷口旁邊的汙血,放下鑷子和棉球,又拿起藥膏,正要往他傷口上塗,動作卻忽然一頓。
許西澤垂著眼睛,眸光很淡,卻並不在看自己的手,而是目不轉睛地落在她臉上。
直勾勾地,好像在看著某樣失而復得的珍寶。
程今感覺自己的心都被看軟了幾分,移開眼睛,故意不再看他,只專心塗藥。
幾秒後,她低著頭道:「別看了,你說不說?」
許西澤眨了一下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