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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要如何安置。
“吃飽了”寶珞“譁”一下起身,冷著臉就跑出獨鶴樓。
“珞珞……”拓跋嗣追到門口卻被掌櫃攔住,“客官,您尚未結帳吶。”拓跋嗣邊跑出大門邊丟出一錠銀子,穩穩落在櫃檯面上,掌櫃回過神來,他已不見了身影。
樓外是繁華的魏都長街,夜幕降臨依舊是人潮鼎沸、熙熙攘攘。人潮中失去了寶珞的蹤影,唉,她怎還是一副改不了的急性子,拓跋嗣暗暗氣惱。
走到暗巷處,他右手一揮,四面頓時跳出數個黑衣侍衛,其中一個侍衛向其稟報了寶珞所行的方向,且報已有侍衛在暗中跟隨護衛。
待得拓跋嗣尋到湖邊,卻見寶珞已揪出他的暗人,銀針直逼其要害,真真是又氣又好笑。
揮退暗人,他拉起她就走。
“去哪?”
“回宮。”
寶珞用力甩開他的手,“你就這麼自信嗎?自信我會跟著你來,會樂於聽從你的安排,面對你的皇后,然後在你的後宮裡找一個你願意給的位置,是這樣嗎?”
“好吧,怪我沒早跟你說,現在回去,我給你一個解釋。”他輕嘆一聲。
“我不要去聽你花言巧語,是我太過愚昧,連你……也要騙我,我……還該信誰?”寶珞轉身不再理他,繼續向前走去。
驀地身子一軟,她被點麻穴,倒在了他懷中。“你卑鄙!”
“你也不是第一次罵我卑鄙了。”
受制於人,寶珞也知再怎麼吵鬧也是無濟於事,於是緘默不語,由得他帶她策馬直奔宮城。
這裡……不就是太子東宮麼。三年前寶珞在此居住過月餘,自然是熟悉。
美輪美奐,琉璃金瓦,一如既往的富麗堂皇,也一如既往的清幽安靜,不見往來的內侍娥婢,他還是不喜人多麼?
“現在,這裡不再是太子東宮,是我的皇后宮殿,要進去看看麼?”拓跋嗣此話像是一盆冷水由頭到腳將她澆醒。
“進去就進去,我又有何懼,解開我的穴道,我自己走進去。”她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想要看我難堪麼?我偏是要去看你情獨所鐘的皇后。
走近,卻赫然見到宮門雕樑上的“鑫元殿”三字改成了“和珞宮”
“和珞宮”……她無比詫異看著那三個字。
拓跋嗣嘴角挑起一個笑容,一個心願達成的滿足,牽著寶珞的手走過那道門檻,內裡早有侍從開啟了大門,內侍宮婢跪滿兩旁,齊聲山呼萬歲。
拓跋嗣揮退眾人,徑自帶著寶珞向內殿走去。
雁南閣、她住過的廂房,露臺外還是那一波清澈透底的湖水,月下灑了一池的碎光;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裡。荷葉蓮瓣珠露晶瑩,象籠著輕紗的夢。
“這裡,就是你所說的……我的皇后寢宮,也是我願意給你的位置,你或者並不稀罕,可是,就算你死了,這裡也不會有除你以外的人可以走進來。”
寶珞雙眼不爭氣模糊了起來,“你……為什麼不早說,害我亂髮脾氣,好丟臉……”
“是啊,就你這衝動的性子,一聲不吭就跑,我是該高興你會嫉妒呢還是該氣你不信任我呢?”他戲謔笑開,指尖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嘆息著將她擁入懷中,她抬起頭來,看著他,眼中的霧氣不散,“我不記得我有答應過做你的皇后唷。”
他手上一緊,“你想反悔?以前,你是我未過門的太子妃,你現在站在我的皇宮裡,這……還不算過門了麼?我不管你們南朝還有什麼繁文縟節,以我們鮮卑族的習俗,你就是我的皇后。”
“你……你就是欺負我嘴笨就是了。”她垂下眼簾,掩飾一絲不能確定的慌張。
他抬起她的下頜,看到她眼底的慌亂,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