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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的一笑。看到她焦急的神色,他用力眨了眨眼象是要她放心,自己不礙事。
只要進了馨園就好,那裡機關重重,追至的禁軍就一時半會也難破解,何況禁軍若敢衝出皇宮追擊他們,定會被城外巡視的天璣軍察覺,到時候救兵到來便安全了。只是……這鐘山西林的秘道就因此曝光了……
寶珞引著大夥繞開機關陣法,很快便回到了雁北居。馨園如今已是座空園,園內的眾人因為戰事均已經撤離前往吳興郡。
她熟練麻利的將拓跋嗣扶上床榻,卻發現滴落地上的血液呈現烏黑之色,黑夜裡他總是一身黑袍,所以一直都沒有發現那箭頭竟是淬了毒。幸好……幸好沒有傷著要害,這毒也不是太厲害,清除毒血即可。
十八禁尉已是在屋內燃起了暖暖的炭火,抬來幾桶清水,打點完畢掩門退出屋外守著去了。
拓跋嗣的目光卻是一瞬也沒有離開過寶珞,嘴角揚著古怪的笑容。
寶珞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疏離清冷,彷彿是捉摸不透的浮雲,可是……可是適才危險萬分她卻是不離不棄,那倔強決絕的神情像是在守護著重要的人,他……真是愛煞了那樣的她。
“痛嗎?”
“不痛。”
“逞強……”
那銀光發亮的箭矢還牢牢插在他後背肩胛上,寶珞將他的上衣小心撕破,露出大半個後背,白皙健實的肌膚上已是佈滿了烏血,觸目驚心。
扶了他坐直,點住身上各大穴道,“會很痛,現下沒有麻痺散,忍著點……”寶珞眉尖緊鎖。
“更重的傷我也受過……珞珞,你莫要擔心我,把箭拔出來吧。”心下卻知道“流星箭矢”最具爆發的傷害不僅僅是刺入的一瞬間,拔箭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一聲悶哼,他硬生生忍下了那撕心裂肺的劇痛,卻幾乎暈厥過去。肩背上傳來一個冰涼柔軟的觸感,她正在替他吸允傷口的毒血,冰柔的感覺一下子掩蓋了痛疼。
直到吸出的血液呈鮮紅,寶珞才停住,快速的將金創藥粉均勻的灑在傷口處,麻利包紮起來,在他口裡塞了一粒解毒丹,用清水擦拭身上的血跡,完了這才扶著他側身躺下,正想走出外將汙血倒掉,拓跋嗣卻一把拉住她的手。
“珞珞……別走。”他失血甚多臉色煞白,寶珞給他的藥裡有安眠的成分,此時他的意識已是稍顯迷離。
“珞珞……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不要氣啊……”他緊緊拽著她的手,生怕她仍會生氣甩開。
寶珞卻將另一隻手也覆了上來,“生氣!我當然生氣,你……你莫要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怎麼能擋下那一箭呢?如若你有事,你讓我如何自處,你讓我怎麼面對魏國的國民?”嗒一滴淚水打落在手背上。
這口是心非的丫頭,明明就是自己擔心得緊,卻要硬將他的身份也扯上來。
“你……你要答應我,以後絕對不可以再為我犯險了,為了我……不值得,我……我始終是有負於你。”寶珞抽咽著低下頭。
拓跋嗣伸出指尖,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傻瓜……從那日渾水河中……你鬆手的那一霎,我便知道再也放不開你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手了垂了下來,藥力效用下他沉沉熟睡過去,可是一隻手還牢牢握著她,彷彿是強調那一句“……再也放不開你了……”
花落隔黃泉(一)
寶珞靜靜看著拓跋嗣熟睡的面容許久,往事也如鏡花水月般一幕幕湧現,年少不知情何謂,他曾說“難道看不出來我的心意嗎?如果你不懂,我願意等你。”她卻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對他,亦曾道是有情確迷茫,只以為隨著他絕塵而去時便無疾而終。
阿爹……對阿爹的依戀自始自終就那麼強烈,甚至連自己也不懂那是何種情意,直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