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賭徒 (第1/2頁)
幻血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是名賭徒,三分手氣七分運氣,對於賭徒來說賭不是一種獲取天外橫財消遣的手段,而是享受那個贏得過程的振奮。
開弓就沒有回頭的選擇,絕大部分人之所以戒不掉賭,我稱為那是一種的刻在骨子裡勇氣。
驚險刺激,賭贏能輕易不勞而獲得到所有,賭輸會一敗塗地失去一切,賭上全部就是一次重新選擇命運的機會,就看你手中的籌碼有多少次試錯的可能性。
體會輸和贏之間的鴻溝有多大。
哪怕世界末日也不會影響骰子的搖晃,撲克的冷漠,賭桌只會多不會少,玩法是公平的不差放手一搏來賭的人,越是絕望就越能賭上一切,食物,家人,自己只要有價值什麼都可以用來賭。
小賭怡情大賭拼命,人總得要學聰明點沒有獨家手段不然又怎麼能像我一樣活到至今,一副麻將撲克就是我的一整天,運氣好還能贏到一根菸。
四方的桌堆積的牌,閒言碎語不會少最近的牌桌上除了女人,聊的最多的就是那個傳聞中隻手遮天的k先生,什麼都會聊什麼都想窺探,好奇怎麼獲得的今日的成就,一個晚上會有多少人陪他睡的調侃和揣測。
就像舊時代名人偉的八卦,背後少不了人後的閒談和玩笑,就像我的酒鬼朋友最近輸的只剩褲衩,走投無路的去加入被飼養奴役著發揮著他的一份價值。
可能在我贏一局的時間,他就在修廁所也不一定,這讓我有了下次見面嘲笑他的資本,免得他又欠我的賭債不還,這並不是關係好就可以拖延的。
我對面的混混應該是沒有拿到好牌,眼皮眨巴眨巴合上牌又開啟,嘴上閒聊分散注意力的話倒是沒有停,他問有沒有誰見過k先生,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有沒有誰知道底細沒準能讓認個親戚朋友。
盡說寫不著實際的話,我想k先生的親戚朋友肯定都是屍體,關於這點我是篤定的。
左邊的拾荒者摸了摸鬍子出了一手好牌讓我措手不及,嘖嘖褐色的嘴角譏諷混混,見過k先生的要麼成了走狗要麼成了死人,別想著做夢,他拾荒者去過很多地方,最早流傳著k先生的事蹟可以追溯到五年前,光是地理位置就差了天南地北。
我手撐著下巴看著桌上層層堆積的牌思緒萬千,想著能贏下這一局的對策同時反駁了拾荒者的說辭,明明最早是六年前k先生才開始為人知曉的。
拾荒者撐著下巴眼珠移向了我,彷彿在無聲的質疑,混混完全睜開的眼皮在瞪著我,你就這麼確定嗎的表情。
發現他們看向我的眼睛,我會心一笑合上了手中的牌悄無聲息的調換告訴他們,因為我可能見過他。
那剛好是末日爆發的一年後,在一家賭場裡,雪還沒有消散,發著白光在斑駁的窗外裹挾著寒風將棚屋吹的搖搖欲墜,與外面惡劣寒冷的氣候只是一牆之隔卻天差地別。
裡面人聲鼎沸,溫暖的不需要瑟瑟發抖,沒有柴火燃燒的是屍體,我只是其中圍聚在牌桌上的一員,骰子的大小決定了莊家取暖的燃料,堆積的籌碼決定了每個人的晚餐。
男人女人小孩老人什麼樣的人都有,他們可能是籌碼也許是的欠款,憑藉著一點和莊家的小手段我就是那裡的常客,那個不平凡的晚上,我注意到一個特別的傢伙。
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窩坐在門旁邊火光找不到的一角,髮絲上殘留著還沒融化的冰,衣著單薄的我能數清楚有幾件,脖子背脊腳踝瘦骨嶙峋的只剩一張慘白的人皮,埋著頭看樣子凍的不輕。
這裡可不是什麼收留站,莊家的打手注意到他們很快就過去趕人。
要麼賭,要麼滾,年輕男人幾乎是被推到牌桌上的,送上門的肥羊莊家是不會放過。
他的神情恍惚面容呆滯,牌就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