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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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錢包數出掛號費,小護士愣了半天才回過神,接過錢重新進入工作狀態,時不時偏斜視線偷偷打量季節。
掛完號,郗非寒見季節傻兮兮地盯著他看,正欲開口卻見她猛地轉身往醫院大門口跑,途中不巧迎面與一個抱孩子的女人擦身而過,那小男孩手裡拿著的奶油麵包又刺激了她的胃,她奔到角落裡難受地乾嘔起來。
郗非寒見狀趕緊跑過去,愛憐地輕撫她的後背,“節節,別緊張,放鬆一點。”
季節好一陣才緩過勁,全身虛脫地靠到郗非寒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氣。
“非寒,我想回家……” 她滿臉淚水地攥著身前的柔軟衣料哀求,這種時候,她不想在外面待著。
郗非寒長長地嘆了口氣,“好,我帶你回家。”毫不顧忌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將她打橫抱起。
她害怕成這樣,他心裡沒來由一陣怒火,更加怨恨某個只考慮自己痛快的賤男人。
到家時季節昏昏沉沉睡過去,郗非寒難安下心,還是打電話叫了醫生來家裡。
檢查的結果毫無懸念:懷孕五週。
因為不敢亂用藥物,醫生只給季節輸青黴素,配合物理降溫法,效果還算明顯,晚上溫度就降回到正常範圍內。
“病人的情緒很不穩定,妊娠早期過度緊張會導致流產的機率增大到平常的3倍。另外,病人患有重度貧血,對胎兒的發育非常不利,建議短時間內把身體調理到最佳狀態。”
這是醫生離開前的叮囑,郗非寒聽了想殺人。
他不明白,紀司唸到底憑什麼,憑什麼事事與季節爭鋒相對?憑什麼把季節折騰得半死不活?憑什麼擺出一副掌控全域性的姿態?
坐在床邊靜靜凝視季節的睡眼,他悵然無限。
傻丫頭,前前後後傻了十幾年,吃了比大多數人一輩子都多的苦,這些所有加起來,難道還不足以抵抗那個該死的賤男人嗎?為什麼非要一次一次義無反顧地撲進舊時的漩渦?
心情欠佳地回到客廳抽菸,無意中瞥見桌上的大紅喜帖,鬼使神差的拿起來看,只一眼,他便被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
早上七點,生物鐘準時把季節叫醒,她起床準備早餐,然後像往常一樣推開郗非寒的房門催他起床。
郗非寒洗漱完坐上桌子,見她像個沒事人一般大口喝著南瓜粥,懸吊多時的一顆心總算歸位,倒也樂得享受久違的少爺級待遇。
飯畢,照舊是各自忙碌。季節臉上的笑容一直維持到郗非寒出門,把碗筷收到廚房清洗乾淨,她捂著腹部坐進沙發,偌大的空間只剩下一個人,心裡隱隱有些難受。
握著手機看了許久,她終於鼓足勇氣撥通紀司唸的電話,彩鈴剛響就有一把溫柔的女生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在通話中……
結束通話再撥,還是一樣的提示。
三次過後,她選擇放棄。
想打給他秘書,翻遍了通訊錄也沒找到Freya的號碼;打思路總機要求轉接總裁辦,前臺小姐很有禮貌地問是否有預約,在得到否定答案後婉言拒絕;打給甄小陸,老天保佑總算通了,甄小陸告訴她紀司念正在和V電子的人開會。
又坐了會兒,季節拿了車鑰匙出門。
新聞裡說,致遠的員工已經搬到思路辦公,如果她的辭職信紀司念還沒有批,那麼應該能進思路。
十分鐘後她開到思路,停車場當班的保安認識她,半個字沒說直接放行。電梯載著她一路向上,出乎意料的卻在五十四樓突然停下,當梯門分開的時候,她看到幾張熟悉的臉。
紀司念、林湖、支愷,還有一個,如果她的記憶沒錯,站在紀司念左手邊的男人應該是傳之意,她曾經想盡各種辦法去拉攏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