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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讓人完全無從反駁。
&ldo;戰後需要做什麼,還需要我一個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來叫你們不成?&rdo;清淺看著在場的眾人問道,而她的一個眼神便是讓他們完全無法質疑。
這一刻他們似乎從這位&ldo;喬御史&rdo;的身上看出一點熟悉的樣子,可是他們卻完全想不通這時為什麼。
&ldo;還不去?&rdo;清淺下令。
&ldo;那……溫將軍?&rdo;關雎遲疑開口。
&ldo;戰場上的傷亡在所難免,&rdo;這樣的話看上去十分冷血,但是眾人依舊完全無法反駁。
但是以旁觀的趙成軍卻是有點接受不了,&ldo;喬大人一個文官,耍耍嘴皮子便可高官厚祿,如何能理解我們現在的心情?&rdo;
&ldo;那又如何?&rdo;清淺冷眸看著他,&ldo;還是你有本事讓溫將軍活過來?&rdo;
趙成軍被清淺的話問得啞口無言,他如果有這樣的本事,當時的田將軍也不會死;如果他有這樣的本事,如今這溫將軍也不會躺在這裡。
溫將軍,他尊他一聲將軍,可是他也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
甚至比他的鐵柱還小。
作為一名父親,他甚至不敢想像如果哪天鐵柱也就這樣無聲無息躺在自己的眼前,他會如何?
關雎上前拉住趙成軍,對清淺說道:&ldo;監軍,那我等先出去處理剩餘的事務,這裡還要麻煩監軍大人。&rdo;
在關雎帶著趙成軍退下之後,旁邊的鐵木看了清淺一眼,而後又對溫煬深鞠一躬,才走了出去。
而此時整個帳篷中便剩下清淺一人,還有躺在那裡沒有聲息的溫煬。
清淺走到溫煬身旁,袖中銀針滑出,便見銀針瞬時間全部紮在溫煬的胸口處。
而下一刻銀針再次全部被清淺收了回來。
反覆好幾次,清淺的面色比剛才要蒼白許多,甚至嘴角已經有鮮血流出來的,按時對此她卻毫不在意。
只見清淺將一顆殷紅的藥丸溫煬的口中,伸手放在他胸口片刻,才重新收起。
她擦掉自己嘴角的鮮血,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走了出去。
而這天晚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之中,有一身形瘦弱之人,身上背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潛入了中楚國北翼軍營溫將軍的營帳中。
只見她進入營帳中,借著營帳中昏黃的燭火,可以看著這潛入營帳中的人,她身後背的是一個男子,只是這男子已經沒了呼吸。
清淺將自己背後之人放到一邊,而後將躺在床上的溫煬背起,然後也是放到了一邊,而後才見清淺再次將剛才自己背進硬仗、那已經沒了氣息的男子放到原本溫煬躺好的地方。
此時,借著燭火的亮光,已經能完全看到這男子分明和溫煬長得一模一樣。
清淺調整男子的姿勢,直到確定一切都沒有問題之後,才背著被自己放到一旁的溫煬離開軍營。
她一路運著輕功,往南方而去。
而在清淺帶著溫煬離開的第二天,&ldo;溫煬&rdo;的屍身依舊放在他原本休息的營帳中。
而這天的不同尋常便是,監軍大人在眾人不知道的時候,在自己的帳篷中被殺了。
昨日明明像是換了一個人‐‐能平靜指揮眾人去處理戰後事務,可是今天卻死狀悽慘地在自己的帳篷中。
眾人面色難看。
而這似乎還沒有結束,因為殺害溫將軍的那個紅衣人沒有,而殺害監軍的人也沒有下落,這就好像在打北翼所有人的臉。
而這依舊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