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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轉念一想,特麼宮闈之事,要是聽了……唉,管他呢,反正長孫無忌也經常打聽。
「史公何故至此,陛下乃是聖君,豈無體恤之情?是何緣故?」
「這……」
史大忠是李董的忠僕,別的事情都可以幹,唯獨出賣皇帝的事情不能做。當然了,如果是官洩,他就是李董指定唯一官洩代言人。有時候皇帝不怎麼好說的太直接,就讓史大忠偷偷摸摸假模假式禿嚕一下,然後引發一票拿到絕密的大臣們在那裡高潮。
很顯然,史大忠遇到了不能說,但又很想為君分憂的事情。
「既是機密,史公不必多言。」
「大郎,老朽事君多年,陛下潛龍在淵之時,老朽已經跟隨。」史大忠突然面露憂色,「老朽最近遇到一些怪事,大郎素來機智,頗有巧思,還望能替老朽解惑一二。」
老張虎軀一震,這特麼迂迴還帶這樣的?老子不想聽八卦了行不行?
然而老太監低眉順眼:「大郎這邊請。」
一老一少,就這麼順著皇城根慢走說話,偶有巡邏衛士路過,也是點頭示意。
「老朽年輕時,頗有勇力……」
等會!你特麼等會!就你……頗有勇力?
張德上下打量著史大忠,老太監身高一米七都沒有,體重撐死一百一十斤。就這個身體素質,頗有勇力?那老子豈不是霸王在世?
「未曾想史公年少神勇,真想目睹史公當年的英姿。」
「老啦!」
你特麼還要臉麼?
史大忠然後正色道:「當時和老朽齊名的,還有兩位結義兄弟,奈何後來各為其主,分道揚鑣,最後……」
這段子聽著耳熟,就是為什麼我有一種想要尿尿的感覺?
「最近一年,老朽時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驚醒,大郎,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了,你兄弟的冤魂,肯定在夢裡來找你了吧?呵呵。
「莫非史公太過操勞,難以入眠?」
「非也。」史大忠那雙深凹的雙眼,盯著張德,「實乃老朽每夜入睡,皆夢到老朽那兩位兄弟,前來索命……」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這麼簡單的答案,太好猜了。對了,茅廁在哪兒?
「史公無慮也,平日多喝開水,消除疲勞,自然輕鬆入睡。時辰也不早了,在下還有些許俗事要料理,就此別過。」
正要走,老太監一把抓住張德的手腕,竟然有點痛。哎喲臥槽,這裡老太監真是練過的,沒吹牛!
張德看著史大忠,史大忠也看著他。
「大郎,老朽隱疾,還望大郎勿要外傳他人……」
聲音幽幽的,有點瘮人。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大郎信人,老朽謝過。」
「史公,告辭。」
「大郎請。」
到了春明大街,張德的後背都特麼濕了。你大爺的……這破事兒為什麼要告訴老子!為什麼!
第三十一章 道友
這事兒不能瞎摻和,一個不小心,就是引火燒身。
玄武門不僅僅是政治謀殺,還是政治路線之爭。是關隴貴族被歷史車輪碾死的一個標誌,是山東那些耕讀傳家之輩登上歷史舞臺唱戲的開幕式。
耕讀二字,深得聖人所言的微言大義。
如果張德不去朝教育權伸手,壓根不知道這倆字多麼的兇殘恐怖。所謂耕,就是地是我的。所謂讀,就是知識是我的。
田地代表糧食,知識改變命運。當一個階層既管著肚子,還管著腦子,然後說自個兒非常的仁義,而且道德高尚……誰信誰傻逼。
山東那些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