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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皇帝就下了旨,也就是張德所說的什麼狗屁規矩。
這事兒不能讓人知道是老孔攛掇的,於是老孔回到國子監,就對同僚和學生們說了,去年陛下就說啊,勛貴子弟要多讀書,多學一點姿勢……
於是乎,連四大保鏢之一的張禮紅都知道,三月文會讓勛貴子弟們寫詩,那是去年就說好了的,跟孔祭酒可沒啥關係啊。
對此,老張只能說:我家的狗已經不行了。
而全體勛貴們紛紛表示自家的狗還能繼續日,都特麼怪那個長安首富,叫你丫多嘴!搞得好像自己沒兒子似的,到時候你兒子上去寫詩,看你弄個什麼玩意兒出來。
本著自己兒子是文盲,也一定要拉同僚下水的心態,勛貴們關起門來就對自己兒子們說:兒啊,你們就算不會作詩,抄兩漢南北朝的也得抄出來念,可別跟尉遲家的那些白痴一樣啊。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尉遲恭回去跟尉遲寶琳尉遲寶琪說了這事兒,然後就喝一口抹了把鬍子嚷嚷起來:「你們聽著,作詩你們不行,俺也不要你們作詩,這是兩千貫,你們一人一千貫,多買一些好詩。那些東南來的措大,給點錢就打發了,千萬別給俺丟臉。」
「阿郎,怎能如此做事,豈不是壞了名聲?」
尉遲首富的續弦宋氏眉頭微蹙,她長的一般,祖籍長谷,跟宋金剛還沾點遠親。武德年尉遲恭前妻蘇斌去世之後,武德八年嫁給了尉遲恭,基本上嫁給這老混蛋之後,天天擔驚受怕。
不是怕被李淵滿門抄斬,就怕被登基的李建成滿門抄斬,後來因為尉遲恭噴孔穎達和李孝恭是傻逼,又擔心被李世民給貶回朔州和突厥人玩躲貓貓。
然而這並不是宋氏苦逼的唯一來源,首富長子尉遲寶琳唯一愛好就是造人,要不然就天天跑校場找人相撲。
你一堂堂國公嫡長子,成天赤膊和人汗流浹背玩摔跤,要不是天天造人,真特麼以為你重口味。
次子尉遲寶琪,年紀不大,但也十五了。因為經常跑張府串門,於是跟張大象這個斯文人來往,身為後母,宋氏還是很放心的,直到出現一隻名叫薛仁貴的生物,於是哥仨成天在北里唱「一摸摸到妹妹的頭啊」。
要不是這倆小混蛋不是自己生的,宋氏能把他們臀部打成石榴。
「耶耶,我們『忠義社』最近可熱鬧了。我一會兒去一下社長那裡。」
社長?什麼狗屁玩意兒。
眨了眨眼睛,尉遲恭愣神問小兒子尉遲環:「『忠義社』?社長?」
「對啊,我們在青雲館結盟,立了『忠義社』,如今務本坊我們可威風了。」
宋氏眼珠子瞪圓了:「三郎!你可不能學壞!」
「阿孃,沒有啊,哥哥對我們可好了。還做饅頭片給我們吃,是定遠郡公府上獨有的特產。」
說著,他從口袋裡摸出兩片給宋氏,又掰斷半塊給尉遲恭。
「可好吃了。」
尉遲環一隻捨不得浪費,節約著吃,畢竟,一塊饅頭片十個開元通寶,也就張大素能厚著臉皮帶著弟弟張大安才能喊出這個價來。
首富和首富老婆都塞嘴裡嚼了兩下,頓時眼睛一亮:「酥香可口,倒卻是一味小吃。」
「對了,三郎,你那個哥哥是誰?」
「就是張三郎的大哥啊。」
「噢,原來是他,好,好,張大郎為人謙遜,是個如玉君子。你要多跟他學做學問,將來才能讓尉遲家更加興旺。」
「我最喜歡去哥哥那裡聽故事了,連四門小學的人都愛去。」
那肯定的,每次張大素都受聽書費二十文,還特麼限客,一次入小院最多三十人。
「張大郎經史子集在國子監都算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