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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棄?”一股奇異的情緒湧上心間,像極警告之鐘。
主子的神情真詭異,難不成真有怪癖?“少爺,您真的養豬——呃,少爺!您去哪兒?少爺——”
殷願已經疾步走出“殷家莊”。
儷城縣最邊陲的郊野地帶。
一望無際的綠草散發著甜美的香味,遠方的煙雲變幻無常,美極。但,忽地,天陰了,薄薄的霧氣籠罩而來,讓郊野罩上了迷濛虛渺之感。
一條溪水宛如白練般婉蜒在綠野間,但因為乍起的烏雲與陰風,讓本就人煙稀少的城郊呈現森冷感,溪水亦不再清澈,泛映出森暗的色調。
嘿咻、嘿咻、嘿咻……杜鵑、玫瑰、杏花三女婢努力扛著麻布袋,往山坡頂上走著。
幸好麻布袋裡的江淘兒已力氣放盡,不再掙扎,所以沒給她們新增太多麻煩。而且三人故意挑選冷巷小弄而行,避過了大部分的百姓,所以雖然曾遇上有人詢問,但她們三人通通以丟棄病豬為理由,順利逃過了追查。
“呼!到了!”三婢終於來到坡頂處,這處坡地她們事前勘察過,後方茂盛的樹林可以預先藏豬籠而不被發現,也可以擋去許多目光。
“看來連天都要幫我們忙哩!”玫瑰抬眼望了下天際,天色愈來愈沉暗,並且還飄起雨絲來,這樣的氣候更不會有人跑到郊野來散心,壞了她們的事。
“可惜浸豬籠的儀式無人觀賞做見證了。”杏花取來事前準備的豬籠,笑咪咪地說著,今天可以整死一個淫娃,她樂得很。
杜鵑瞄了杏花一眼,臉皮有些僵硬。“杏花,你是真人不露相,我跟你相處了七年,從不知道你的心思這麼的殘忍。這回,我算是大開眼界了。”所有對付江淘兒的惡毒手段都是杏花想出來的,她還強勢地要付諸實行,而她與玫瑰就彷佛中了邪似的,一逕地配合著她的計劃。不過,以後也要小心杏花會反噬她與玫瑰一口。
杏花似乎也看出她的畏懼,回道:“總之,咱們三個現在都在同一條船上,萬一出事了,就一起領罪。”解開麻布袋口,把江淘兒“倒出”麻布袋。
“呸呸呸!別亂說,我們才不會出事!不都找好理由了?我們會浸她豬籠,是因為少爺親口痛罵她是淫娃,而淫娃本來就要浸豬籠,這是青山省的規矩,我們當女婢的,就得要揣摩主子的心意,既然親耳聽見少爺痛罵江淘兒是淫娃了,那她就要領受淫娃的罪行。”
“你們……真要浸我豬籠?”塞住她嘴巴的棉布與綁住她的布條都鬆脫了,但她已全身無力。
杏花冷笑道:“誰教你要勾引少爺,那就要承受浸豬籠的懲罰!對了,我記得你怕水,想不到你卻得被水淹死,可見得狐媚淫蕩之人就會遭受悽慘的教訓啊!”
江淘兒無力地喘著,也不想再與她爭辯,她們想殺她的決定萬萬不會更改的。
“快把她塞進豬籠裡。”杏花吆喝玫瑰、杜鵑儘快動手。
江淘兒倒也不掙扎,因為就算脫困了,她又能如何?她已確定無法與殷願和諧相處,她的心也因而被一股重重的失落感給捆鎖住,她甚至覺得喘不過氣來,似乎……人生中最重要的希望消失了。
“好了,可以丟進水裡了!”杏花的聲音響起。
神魂飄散的江淘兒回覆了點理智,就看見三隻腳丫子朝豬籠踢了過來——
“看你還怎麼勾引少爺!哼!”砰!用力踢走橢圓形的豬籠,豬籠與江淘兒立刻從山坡上往下滾落。
“哇!好痛、好痛!啊——”細藤條編織而成的豬籠刺痛了江淘兒,讓她痛喊出聲,也下意識地再度用力掙扎。
豬籠滾呀滾地,從坡頂一路往下滾動。
“啊——”江淘兒痛極,叫著,雙手扯著豬籠。翻滾中,豬籠讓她扯掉了開口,她半個身子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