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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下意識地向後縮了兩步,躲進人群中,轉身快步離去。
剛回到國公府沒多久崔禮禮又替他來做了說客。
蘇玉從妝奩中取出那串珊瑚珠子,遞給她:“如今他已是......還是不要來往的好。”
崔禮禮盡職盡責:“我看他對你真心,你當真不想和離?”
蘇玉搖搖頭:“我這人最是怕麻煩。如今獲得自在,為了一個男人進宮,還要與那些女人爭寵,太麻煩了。”
“若他不肯放手呢?”
“不過是得不到的執念罷了。等他有了新寵,便會忘掉。”他是聖人,後宮裡會有各式各樣的女人,多她一人不多,少她一人也不少。
崔禮禮收下珠串:“我替你去拒絕此事。”
目光落在那串珠子上,蘇玉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裂了一條口子,血不斷湧出來。
綿綿不絕地疼著。
她咬緊下唇,過了好一陣才說:“麻煩你了。”
也不知崔禮禮怎麼跟左丘宴說的。
幾日後的深夜,左丘宴毫不客氣地闖入她的房間。
守在外間的紅姣依舊睡得死沉,被他讓影衛將人抬了出去。
蘇玉從夢中驚醒,還未叫喊出聲,就被左丘宴死死抵在床榻上,所有的聲音都被盡數吞沒。
她下意識地抗拒,雙手卻被他一掌緊箍著舉過頭頂,壓在床上。
灼熱又憤怒的氣息徹底將她籠罩。
那隻手兇狠地揉掐著,她痛得不住搖頭求饒,可左丘宴根本不準備放過她,用力在她心口種出一朵鮮紅似珊瑚的花兒。
黑夜之中,左丘宴的眼眸亮得嚇人,每一個動作,都是在宣告他不會輕易放手。
拒絕皇子,可以。
可拒絕帝王?太難。
自從上次食肆一別,連著好幾個月不見她,原以為她會想明白。如今他已經是聖人了,她要的揚眉吐氣報仇雪恨,他都可以替她做到。
他受傷生病,在城門外暈倒,元陽都在他府上住了好幾日。她呢?
翊國公府的人來時,他是歡喜的,還以為她會想法子帶句話。結果呢?
就算她好面子,陸錚出征那日,他讓崔禮禮親自登門去勸她,她卻讓崔禮禮將珊瑚珠子送回來。
“要斷絕來往?”左丘宴越想越氣,愈發放肆兇猛。
床榻嘎吱作響,素色的帳子抖得像漠湖的波濤。
蘇玉突然想起幼時在漠湖邊的初見,那一葉扁舟晃得也是如此厲害,身子頓時一僵,連一點回應都不肯給他。
左丘宴見狀心中更怒,怎樣都覺得她是在挑釁自己。
情場浪子,花樣百出,他使勁揮身解數,就要看到她被情慾淹沒的模樣,彷彿那才是她藏在心底的話。
“蘇玉,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左丘宴在她耳邊低聲喚著,逼著她面對自己的慾念,“還怎麼拒絕我?”
他沒有說“朕”。
蘇玉像是被撕裂開了一般。
不斷地逼迫自己回想漠湖上的小船,回想學堂前的馬車,可是又羞恥地感覺到身體早已被他拽進了那道白茫茫的深淵......
她沉沉地昏睡了過去,身上遍佈他刻意留下的痕跡。
左丘宴將她摟入懷中,將那串鮮紅的珊瑚珠子再次套在她的腕間。手又放在它最習慣的位置,握著最柔軟的她。
毫無睡意。
一想到她始終不鬆口,他的眼眸黯了幾分。
起初他以為她留在翊國公府為的是復仇,如今他是聖人,能給她榮光,能讓打她耳光的蘇家人從此匍匐在她腳下。
後來他又想,她應該是不願做小。百姓的妾,她不願意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