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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人聞名喪膽的魔頭——“乾屍魔君”褚良驥。
但那挾在脅下的女郎又是誰呢?秦玉等人一見,全都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涼氣,敢情那女郎嬌小婀娜,秀髮披垂,面覆黑紗,不是林惠珠還有誰?
秦玉險些失聲驚呼,急忙扭頭,這一看,更把他活活愣在當場,張口結舌,說不出來,原來林惠珠仍然好端端立在自己身側,並沒有被“乾屍魔君”挾在脅下。
這不是天大的怪事嗎?大殿上凡與林惠珠相識的全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連金臂頭陀也忘了置身何處,瞪著一對眼睛,滿臉驚詫之色。
“乾屍魔君”褚良驥立在大殿正中,用兩隻冷峻森森的眸子,向在場眾人環伺一週,眾人攝於那目光中寒氣陰森,全都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步。
褚良驥喉嚨裡“嘿嘿”乾笑兩聲,將脅下那蒙面女郎向地上一放,那女朗半聲未出,萎靡倒地,顯然已被他制住了穴道,無法動彈。
他直起身來,緩緩將雙手拍了拍,陰惻惻一笑,道:“在場諸位,全是當今武林中一時俊彥,褚某有會過的,有沒會過的,且不管新知故交,是友是仇,請恕褚某人來得唐突之罪。”
大殿上各人僅是名高望重之人,經他這麼一說,竟然無人敢出聲答話,柏元慶扶著受傷昏迷的顧氏,大聲而激動地說道:“良驥,良驥,你……你還認識我這沒出息的師兄麼……?”
褚良驥連正眼也沒有看他一眼,僅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低喝道:“玉兒……”
秦玉一跳,慌忙用手一帶林惠珠,雙雙上前一步,拱手躬身答道:“是,弟子在這裡侍候你老人家。”
褚良驥冷冷問道:“本門令旗已經到手沒有?”
秦玉忙從懷中取出那一面小小的“攝魂令旗”來,高擎過頂,虔誠地答道:“弟子們幸不辱命,已經將本門令旗奪回……”
柏元慶先前全神戒備金臂頭陀挾書突圍,沒注意秦玉什麼時候已將“攝魂令旗”取去,如今一見,登時臉色大變,虎吼一聲:“小輩膽敢偷竊令旗!還不撤手!”人如瘋虎似撲了來,探手便來搶奪令旗。
“乾屍魔君”出手如電,枯臂伸縮,早將令旗從秦玉手中取到揣進懷中,飄移尺許,讓過柏元慶一撲之勢,臉色一沉,叱道:“無恥的東西,祖師爺聖物被你們羞辱了數十年,今天你還有臉來爭奪?褚某看在同門一場,未便下手除你,你不要不知進退。”
柏元慶顯見也被他激得暴怒,眼中血絲隱隱,喘息數聲,怨毒地說:“褚良驥,你不要盛氣凌人,太過於跋扈了,柏元慶好歹入門在你之前,再說咱們不過私情越範,未得天下人諒解,卻也並沒有違棄祖師爺遺訓之處,你不認我這個師兄也還罷了,這攝魂令旗乃祖師爺親手所賜,見旗如見祖師,你縱有天膽,也不應該令門下暗中竊取。”
褚良驥冷笑連聲,道:“我要辦的事尚多,沒有功夫跟你閒扯,令旗已收回,你們已不是呂梁門下,再要不識好歹,別怪褚某出手無情了。”
柏元慶勃然大怒,也忘了自己身負重傷,頭一低,霍的槍進兩步,運集平生之力,“呼”
一掌當胸推出,掌力已發,方才喝道:“匹夫,今天我跟你拼了!”
“乾屍魔君”嘿嘿冷笑,腳下疾轉,輕描淡寫巳將這一掌卸去,柏元慶盡力猛撲,一時收勢不住,整個人向前衝出兩三步,後側門戶大敞。
褚良驥不愧“心狠手辣”四字,明明柏元慶既已負傷,此時急忿出手,並未傷到他分毫,然而,就在柏元慶失勢前傾,暴露出後側方門戶,褚良驥不由惡念頓起,左手立出如刀,封住柏元慶回救之路,右手陡地箕張如鉤,貫勁吐臂,竟然施展“白骨爪”功夫,“撲”地插進柏元慶肋下,柏元慶慘叫一聲,登時死在地上。
眾人見這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