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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隱把絡胡連腮的大臉往太子趙亨湊近:“你從哪裡請來了神神秘秘的能人?接連坑了我們好幾個人。”
趙亨道:“確然不知後來局勢如此。我自文江返回後,一直在等戰局進展,還計劃派兵助剿。”說著取遣將令予觀。
還是大實話,這個胖胖聲優不講假話的?吳形納罕不已,暗用訊傳給玉璇,告知皇宮內諸事。
玉璇回訊:你們的人應該都到了,你們打聲招呼,與我和金道友聯手,找出偷造化者。
吳形:你和金兄只管放手施為,他們自然配合。
他拿著正方體測謊儀,咳,方方正正水晶神魂照,繼續測,繼續問皇帝和太子。
文江上空,玉璇不緊不慢地道:“魏國王子在對方手中,你們以為該如何?”她在問當面的三名梁臣。
陳保保道:“當救他。”
江修祥道:“用飛王與他換。”
司馬偵揚聲道:“王子殿下,可願為我大梁盡忠效命?”
郭優之在恪王大手掌裡扭了扭胳膊,道:“恪王,梁人如此苛責於我,你何必再扣住我不放?”他也揚聲叫:“司馬師傅,你可願下場來,換釋我這位伴當,你我好共為大梁效命。”
司馬偵遙遙地衝著郭優之點頭。然後平靜地看著玉璇,目光在請示,是否派自己下場去換魏國的侍衛。神色間似是說為梁國盡忠效命是吃飯喝水般自然的事情。陳保保和江修祥目有欽佩之色地看著司馬偵,江修祥道:“司馬師傅,我去換他罷。”
陳保保:“我去。”
玉璇笑了一聲,道:“演戲給梁人看麼?教他們覺得我們四派不理不管梁國上下?金道友,勞你去取那頭巨人換俘。”她和玉璣都是女兒身,拎著飛王這個帶須的大白蘿蔔已經有點尷尬,再晃盪著去換俘,情形更加莫明地詭異,所以請金長久出面。
金長久也不外放法相,本尊自玉璣手裡接過飛王,慢慢降低身形,往恪遊二王飛去。
遊王道:“金掌門,還有其他族人。”要他把兩座巨人肉島的同族也放了。
金長久指了指蔡長禮和流雲等湯修道:“你拿下他們,再換族人。”
蔡長禮又驚又怒,流雲則神色淡然。
“我保他們還來不及。”恪王大笑道。“換罷。”他也大方,把郭優之和侍衛懸空渡過,等著金長久放了飛王。
金長久施法接住兩名外賓,稍做檢查,鬆開手掌,任飛王往江中跌去,恪王忙上前抱回,遊王警惕地盯著金長久,免他出手再抓恪、飛二人。金長久倒無異動,領著救回的二人,飛返半空,懸停在陳保保三人身邊。
郭優之笑道:“險死還生,梁國此行大有趣啊。司馬師傅,我還錯怪了你一場。”
司馬偵平靜地道:“殿下受驚了。”
借雲氣換去肥大太子服的陳保保道:“卿師傅方才叫破恪王有神明境的修為,殿下亦是修士,在其身側,可曾感受出甚麼?”
郭優之慚愧道:“小王修為淺薄,一舉被擒,只覺得他力大迅疾,絲毫沒有抵擋之力。”
金長久道:“看不出高低,還是得鬥過一場再論。”
他目光在宋長襟身上定了定,不行,又轉視白長雪,感覺還是不夠,又看賈姓大修士,也不行。目光轉到劉準身上,他用的本門丈二鐲裡有袁飛,可惜受了重傷。
削了七星門大面子的叛徒蔡長禮就在眼前,在場的七星門下竟然論不出一個人可以和他放對獨鬥。
收了法相,已經近前的玉璣看出他的心事,笑道:“金道友,你不便對付蔡長禮,可以出手試試遊王。打趴巨人,蔡長禮自然束手就擒。”
玉璇道:“一起罷。”
幾個大宗師接連吃暗虧,現在也沒看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