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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過小區附近超市時，楊靈越買了一些菜，都是夏季消暑的一些菜。
回到家裡後，在處理食材時，李巖把李婧送了過來。
楊靈越招招手：“過來打下手。”
李婧一臉驚恐：“老闆，你不會要我去送死吧？”
本來笑呵呵的楊靈越瞬間垮了臉：“他媽什麼腦回路，我要真有敵人，只會把你送過去吃垮他們。”
“老闆，你有事兒說事兒，我雖然愛吃，但我不敢吃啊。”
李婧依舊一臉狐疑。
“別自作多情，這特麼是給你兵兵姐做的。”
李婧這才放下心來，可嚇死她了，又是讓住家裡，又是親自招待做飯的，放古時候，再給點安家費，那就該去死了。
“那我先換身衣服，我住哪房啊？”
“你不知道哪間是客房？”
“嗷”
隨後楊靈越在案板上忙活，李婧在水池上忙活。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負責刀工，一個負責洗菜。
“老闆，你為啥要做那些事情啊。”
“自己想，別老問我。”
“我想了，不明白，日本、美國、歐洲這些國家十幾年前經濟下行時，影視在蓬勃發展啊。”
“一直都教你，跳出原有框架想問題，跳出框架，你給自己畫個圈子能想明白個屁啊。”
“那我再想想。”
“想吧，那綠豆不要用鐵盆泡，用塑膠的。”
“嗷。”
安靜下來，李婧若有所思地洗著菜，一根蓮藕都會被她把皮都洗掉了。
楊靈越瞅了一眼，沒有打擾她，也沒說她浪費水資源。
直到李婧拿起削皮刀。
“是現在娛樂方式變多了，人們可選擇性高了。”
楊靈越認可地點點頭：“還有呢？”
“還有就是以前的電影是最為廉價的娛樂方式，現在乃至未來就會變的相對貴。咱們的包子影片，月衝15隨便看，糖豆遊戲都不用花錢，花也花的很少，而且還不用出門。未來手機端就會更加便利，到時候人人都抱著個手機，就更沒人去看電影了。”
李婧越說越多，越說越快，越說越興奮。
可不嘛，自己一個人去看個電影還好，中國可不比外國，情侶之間大多aa制，中國男孩兒帶著女朋友去看個電影，奶茶、吃飯、零食，甚至最後開房，這花銷得多大。
經濟下行的基礎上，再來個舔狗經濟崩盤，那時遊戲、釣魚這一類的產業份額就會吃掉這些。
楊靈越很是欣慰地笑了：“對嘍，你記著，有很多東西，外國雖然先走了很多步，很多年，但不代表他們的經驗我們可以借鑑，沒有可比性的。
我們這個民族平均智商世界第一，我們最為勤勞，我們基因最為穩定和強大。被異族奴化兩三百年，落後個百八十年再正常不過，所以師夷長技以制夷嘛。”
“老闆，你又再給我洗腦了。”
“也是，你是能和八國聯軍對罵的主。”
“老闆你主觀上是要為中國電影界做些事情，客觀上是契合時代發展。”
“這馬屁我受了，因為我的出發點確實是想為行業做點事情。”
兩人就這般慢慢聊著，李婧的頭腦也愈加清晰，畢竟主要矛盾抓住了，其餘具體事情的發展思路和預想結果也就明確了。
楊靈越有這般想法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他最一開始也與大多人一樣，認為平臺是毀滅電影的主要原因，自然而然地有些牴觸這方面，也想到一定的解決方法，只是不成體系，強行做的話時機不對，只會頭重腳輕，不了了之。
再好的東西適應不了環境，適應不了時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