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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安盯著她看，想看看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在&ldo;嚼舌頭&rdo;，看得她倒是懷疑起來。
&ldo;你別認為我也和他有一腿吧，我兒子都上高中了!&rdo;
那有什麼，邢越旻還大學了呢!李從安心裡想著，但他倒是沒看出排程員說謊的表現，他不敢最終確認。
不管怎麼說，先作為一種&ldo;可能&rdo;查著，畢竟邢越旻這個遭受如此嚴重心理創傷的少年，目前正操刀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躍躍欲試。下一個會是誰?如果所有這些都是事實的話。
李從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曹又村。難怪他有話說不出!他也是嫖客之一?去找白素梅是因為什麼?是徐繼超的死讓他感覺到了危險，還是其他的原因?他們之間說了什麼?為什麼不告訴警察呢?如果意識到自己有危險，難道&ldo;名聲&rdo;比&ldo;性命&rdo;還重要?
順著這個思路，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李從安的腦海中。
他探出頭看窗外，曹又村已經不在了。&ldo;有沒有曹又村的電話?&rdo;他問排程員，有點著急。他沒想到曹又村居然真的走了，邢越旻現在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把他給剁了。
&ldo;誰?&rdo;
&ldo;曹又村的!&rdo;
&ldo;難道老曹也去找過那個騷貨?&rdo;排程員興奮得眼睛裡冒著光。過分熱情反而讓人覺得有些討厭了。
&ldo;只是有些線索需要曹又村幫忙提供一下。&rdo;李從安打著馬虎眼，排程員眼珠子轉轉，她翻開抽屜找出了電話簿，給老曹去了個電話。
原來他沒走。還不到五分鐘，曹又村又回到了門前，他剛剛去了廁所，也許他知道排程員是個&ldo;大嘴巴&rdo;，現在即使想走也走不了了。
&ldo;我們再去隔壁抽根煙吧。&rdo;李從安對曹又村說，他不想排程員也參與到對話中來。
&ldo;沒事，你們抽好了!&rdo;排程員不遺餘力地想要湊個熱鬧。
&ldo;算了，這屋裡太小了，我們還是去隔壁聊吧，單獨聊聊。&rdo;李從安著重強調了單獨兩字，如果她再聽不懂，那就是成心搗亂了。
看到排程員明顯失望的表情，李從安回過頭說：&ldo;回頭有什麼需要，再找你瞭解瞭解。&rdo;
算是給了她個安慰。
&ldo;行，隨時隨地，只要我能幫得上忙!&rdo;排程員笑著回答道。
回到了隔壁的休息室，氣氛有了些變化。李從安不想先開話題，他現在比得知眼下的這些資訊之前，更有把握、更佔據主動，所以他在等曹又村一瀉千里的講述。
&ldo;抽根煙!&rdo;這回是李從安拿出來的煙，曹又村接過去，兩個人對上了火吸著。
沉默了一會兒，曹又村終於開口了：&ldo;白素梅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種女人。&rdo;
還真是愛上了她?李從安有點納悶。
&ldo;別聽那個死雞婆胡扯，&rdo;曹又村嘴努了努隔壁的排程室，&ldo;這不是真相。&rdo;
&ldo;那真相是什麼?&rdo;李從安跟了一句反問道。
曹又村嘆了一口氣：&ldo;從哪兒說起呢?&rdo;
&ldo;從頭說吧。&rdo;李從安看了看錶，時間還早。
在曹又村並不流暢的敘述中，李從安得知了事情的大概。
他和白素梅的前夫老邢是中學同學，過去的家就隔著兩條街，兩人一起上的技校，一起分配到紡織廠，一起進的司機班，然後一起遇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