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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她的位置,她只是最近習慣了那個位置而已。
但也沒坐幾次,算不上習慣,反正心就是癢癢的。
——
“啊嚏!”
夏明徹車裡空調開得有點冷,白音打了個噴嚏。
“阿音你把明徹外套披上吧?”
程靈溪剛準備將明徹給她的外套拿過去,白音立刻對著後視鏡擺擺手,“不用,你披好。”
車窗外,零星的光亮隨著車身的移動,如雨刷般滑過人的臉頰,白音的側影忽明忽暗,盡數落在夏明徹倒在後視鏡的餘光裡。
氣氛安靜了下來,那些光影彷彿也有了聲響似的,一張一翕地在車內擺動著,程靈溪幾次欲言又止,覺得正應了那句“此時無聲勝有聲”。
從酒莊到別墅也就不過二十分鐘的車程。
臨近別墅內廷,有琴聲漸次傳來——這旋律正是那首耳熟能詳的《一步之遙》,而這背景音樂之後,則是嘻嘻哈哈的談笑。
“不對不對,你這腳也太笨了,再這樣下去,嫋嫋的腳明天要被踩成篩子啊!”
燈火通明的大廳之內,那幾人興致正濃地幫陳翊參謀舞步,宋知嫋在一旁伴奏,俞南風直接親自上陣指揮,結果還沒跳幾個回合,舞還沒給陳翊教明白,自己的腳先被迫淘汰了……
“你們別為難我了,探戈這舞我真的不擅長。”
陳翊作出投降狀,連連退了幾步。
“不是早就交代了要練這舞嗎?”
剛到前廳看到這一幕的白音,望著陳翊的臉上有點戲謔,隨後,一聲不吭地,就要跟著夏明徹和程靈溪一起上二樓……
陳翊見狀,也立刻找個由頭說自己太累了,成功逃脫。
白音走到迴廊中間,剛準備拐彎回房,跟在身後陳翊忽然說道——
“宋知嫋說不想兜風,我們就直接回來了,來之前南風姐交代我,明天宴會要跟她一起跳‘一步之遙’,剛剛是在驗收我的練習成果。”
白音回頭,神色微頓:“你在向我解釋嗎?”
“你剛剛的眼神,難道不是在質問我‘為什麼這麼早回來,還在跟南風姐跳舞嗎’?”
“……這麼會給自己找臺階下,難道你還會讀心術啊?”
陳翊倏然一笑,“我只會讀你的心思。”
隨即他道了句晚安,俊秀的背影便拐入了迴廊裡。
可在那一秒,溫度適宜的別墅裡,她竟然感到臉頰有著些許的溫熱,也許是山裡的天氣太多變吧。
***
十二點,再次被噩夢纏身的白音乍然驚醒,額間又佈滿了虛汗。
山間的別墅在後半夜,森然屹立,窗外月影斑駁,山風婆娑。
她剛開啟了窗子想透透氣,可惜招來了一堆蟲子,不一會兒裸露在外的臂膀和小腿就被咬了幾個包……
這野外的蟲子是歹毒,起效快不說,越撓越癢,越撓越大…
無奈,她只能想到下樓去管家那裡,看有沒有止癢藥膏。
她隨意披了身風衣外套,踢著拖鞋就下樓了,可管家是沒見著,倒是聽到迴廊的偏廳有陣陣琴聲傳來……
她的心思驟然緊縮,在這午夜的別墅裡聽到莫名的鋼琴聲,實在陰森。
這曲子……是《一步之遙》?
琴聲斷斷續續,像是八百年沒調過音,沉悶陰鬱,而彈奏者本人的樂曲大抵不甚熟練,何談感情了……
可是也正是這樣詭異的節奏,令她渾身不自在……這曲子她母親林慕生前最愛彈的,而此時此刻的《一步之遙》與她母親當年的手法如出一轍……
明明是首描繪男女之間,來回拉扯愛意的亢奮之曲,卻越聽越淒厲,悲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