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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往下說，咬咬牙，低頭。
細想起來，這問題的確有點兒糾結。
趙潛又深吸口氣，肯定道：“是。”
說完趙潛看著譚林柯的表情，譚林柯似乎有點糾結，但是總歸是沒出現什麼討厭之類的神情，糾結倒是挺正常，先前兩人的關係雖然已經快要曖昧不清得跟情侶差不多，可畢竟大多數時候兩人都抱著一種開玩笑的態度，認真一說起來，要考慮的事情實在太多，就好像原本可以順著人群走在康莊大道上，這時候突然有人想要拽著你走上空無一人又泥濘萬分的小路，和你說這不是離群這是選擇，人生總是要做出很多選擇的，選吧！從眾，還是隨心。
趙潛也沒再說話，他在等譚林柯回答，可看著譚林柯的表情他就覺得心煩得不行，實在沉不住氣，想抽口煙，又怕這時候嗆到譚林柯別斷了他的思路，幾分鐘等得像是過了幾年，等趙潛都開始覺得再等下去自己的頭髮就該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