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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權今天穿了件黑色t恤,領口露出鎖骨,再往上,是滾動的喉結。
注意到她視線的移動,謝權好商量地提醒道:「你想親哪裡都行。」
溫逢晚不想承認,她覬覦他的喉結很久了。上高中那會兒,大概因為太瘦,謝權的喉結比普通男生的明顯許多。她那時候身高到他的肩膀,幾乎一抬頭就能看到。
這大好的機會放在眼前,溫逢晚猶疑了幾秒,「謝權,我們現在這關係,我要是親了……算不算侵犯你?」
謝權抬起爪子扒拉自己的衣服——為了讓她更好親一點。
聞言,他掀起眼皮瞅她:「親一下而已,不至於。」
溫逢晚做好心理建設,不小心將心裡話說了出來,「行,只要你不碰瓷。」
謝權扒拉衣服領口的動作一頓,眯起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還碰瓷?」
溫逢晚眨眨眼,「那你還讓不讓親了?」
「……讓。」
得到答覆,溫逢晚慢吞吞靠過去,眼睛不離謝權那張好看的臉,他似乎比她還緊張,臉部線條蹦得有些緊。
溫逢晚最後確定一遍:「哪裡都行嗎?」
謝權嫌她慢,「不敢就直說。」
溫逢晚眼睛彎成月牙,一點點靠過去,眼前的那枚喉結小幅度滾動了一下。她沒忍住用手碰了碰,正準備下嘴。
腦袋砰地撞上了男人堅硬的下巴頦。
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下巴頦自己撞上來的。
溫逢晚眼眶一酸,被撞懵了,「你不說不碰瓷嗎?」
謝權彆扭地撇開臉,硬邦邦吐出幾個字:「這不行。」
溫逢晚好奇問:「為什麼?」
她趁他不注意,又用指腹蹭了蹭,然後被他一把攥住手腕,略微強硬的移開。
謝權目光幽幽,眼睛深黑,像在可以壓抑著什麼,「喉結不能亂摸。」
溫逢晚一板一眼的,「你還是沒有解釋為什麼。」
謝權覺得好笑,那麼多地方她不選,非得找個最容易點火的地方。小眼神求知若渴地,感覺不告訴她,這姑娘下一秒就會去百度。
謝權嘆口氣,沖她勾了勾手指。
溫逢晚半信半疑,但礙不住好奇,還是靠了過去。
然後,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畔炸響:
「會有生理反應,懂嗎?」
噢,會有生理反應而已。溫逢晚頗為淡定,大腦緩慢過濾了遍——「別亂動,我硬了。」
這句話換種說法,就似曾相識了。
謝權看著她臉上急速變化的神情,翹起唇角慢悠悠打趣:「你偷偷想什麼不好的事兒呢?」
溫逢晚一噎,「在想你——」不太對。
「你們男人,都挺敏感的。」她改口,乾笑了兩聲,「真棒。」
謝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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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活動主要動員的是私人診療室,溫逢晚的診療室剛建立不足一年,和其他診室的聯絡不算密切,但好在其他人比較親切。
也沒搞小團體陣營。
機票是經濟艙,落地在北京時間中午十二點三十分。t市機場不算大,負責接人的大巴靠在停車道,司機懶洋洋抽著煙。
溫逢晚和同行的一位女醫生並肩走著,女醫生比她大兩歲,長了張娃娃臉,大概是抽籤抽到的機會,很不情願地跟隊到了西南邊陲。
「我為什麼上了廁所不洗手啊!要是洗了手,來這的就不是我了。」
身邊經過一個年輕男人,聽見她的話,像找到了知己,「哇我也是,我還是第一個抽的簽,結果這下鄉的機會就落在我頭上了。」
沈呦皺著一張娃娃臉,「啊這,別吧?你是上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