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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話要跟你說。你不知道，你不在家這些天，家裡出了好多的事。紀……&rdo;
她那句&ldo;紀雲開死了，你知不知道?&rdo;還未說出口，就被嚥了下去。她嘴唇開開合合，盯著兄長身後的白色身影，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妹妹神情變化就在一瞬間，她那副活見鬼的表情讓他驚詫莫名，忙問：&ldo;怎麼了?&rdo;
周月明捉著兄長的手臂：&ldo;你，你身後有鬼。&rdo;
第8章 兄妹
她看見一身白衣的紀雲開就飄在兄長身後不遠處，旁若無人打量著院子裡的桂花。
八月十五中秋，正是桂花開放的季節，滿院馨香。
&ldo;有鬼?&rdo;周紹元一怔，繼而輕笑起來，他與妹妹親厚，只當她和自己玩笑，回頭看了一眼，笑道，&ldo;哪裡有鬼?我怎麼看不到?&rdo;
周月明聲音壓得很低：&ldo;就是紀雲開啊，在桂樹旁邊飄著，穿一身白衣裳……&rdo;
她描述得細緻，周紹元臉上的笑意卻漸漸消失不見了。卿卿並不是在同他說笑!他已經知道紀雲開戰死一事，但是沒想到妹妹會&ldo;見鬼&rdo;。他輕輕拍了拍妹妹的手臂，溫聲道：&ldo;不要害怕，有哥在呢。我不會讓人傷你，鬼也不行。&rdo;
周月明聽得眼窩一熱，重重點了點頭。
母親去世後，也是兄長站在她旁邊，對她說：&ldo;不要害怕，有哥在呢。&rdo;那時他也才八歲，又體弱，卻一直儘自己最大的力量護著她。
周月明以前討厭紀雲開，未嘗不是為兄長抱不平。她哥是世上最好的兄長了，在父親心裡卻都比不過紀雲開。
不過現在，紀雲開已經不在人世了，想那些舊事也沒什麼意義了。
&ldo;先陪我去見見祖母。&rdo;周紹元沉吟，&ldo;等會兒我就去請連道長過來看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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