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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阿史那流沙嫁到中原並不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不過木杆可汗的這個決定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壞處……
“越早越好,我想李齊和王太陡也應該在找紫鴛玉和紫燕玉。”徐真分析道,“現在就是不知道紫燕玉在何處。”
南宮煥皺了皺眉頭,母親紫燕玉和紫鴛玉分別送給他和妹妹,從小他們並帶著,這次南宮樂從阿史那他陀那裡接回淺菊的時候並沒有在她身上發現紫燕玉。
“樂兒那時候搜遍了星兒全身也不見紫燕玉,樂兒是從阿史那他陀那裡接回星兒的。紫燕玉會不會被阿史那他陀拿了?”
南宮煥擔憂道——如果真被阿史那他陀拿了,就麻煩了。
徐真美麗的瞳孔眼神一凜,將白皙細長的手指移到眼前,彷彿在欣賞自己的手指一般,那樣子如痴如醉,薄薄的紅唇抿了抿,道:
“應該不會。知道要用紫燕玉和紫鴛玉才能開啟裝有《凌劍新法》的密室這一事實的,普天之下應該就只有我們,凌遙宮的人,以及王太陡。如果阿史那他陀他也知道的話,那就意味著王太陡或者凌遙宮有一方故意將這個資訊透露他,真那樣的話,事情就複雜了……”
南宮煥望著徐真,走到他旁邊的椅子,掠了掠衣衫,優雅地坐了下來,往椅子上一靠,道:
“會不會還有一個人知道?”
徐真皺了皺濃黑的眉毛,將黑亮的眸子從自己的手上移開,四處轉了下,卻找不到了焦點,或許是不知道該落到何處吧:
“你是說……李澈?”
南宮煥不再說話,只是從案几上取了塊糕點,優雅地吃著——李澈,真是讓人頭疼的傢伙……
“煥,有沒有興趣下盤棋?”徐真開口問道。
南宮煥挑了挑眉,點頭答應。他記得他們剛剛殺過兩盤,雖然不知道這傢伙怎麼會突然又有情調想下棋,不過以他的性格,若想知道下文,也只有陪他下了。
南宮煥和徐真紛紛起身,走到一旁的桌邊,那裡擺著黑白棋子和棋盤。
南宮煥和徐真都是喜歡下棋的人,每次見面不免會切磋會兒,於是放裡邊擺著專門供他們下棋用的器具。
一如既往,徐真熟練地從棋盒裡取了黑棋,而南宮煥也十分自然地掂了白子,開始在縱橫交錯的格路間廝殺,沒多久便見黑白棋子疏密不等地散落其間。
徐真取了黑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殘局,落子,道:
“煥,你這盤棋下得心不在焉哦。”
南宮煥聳了聳肩,伸手從棋盤裡掂了顆白子,輕輕一笑,一落子,白棋的局勢大轉,大有反敗為勝的勢頭:
“這一次,是你看得太重了。”
徐真揚眉,似乎早就洞悉了一切,道:
“看得重,又有何不可呢。”
他輕輕一笑,取了顆黑子,往上面一擺,勝負已定。
南宮煥粗略看了下棋盤,抬頭看看徐真,卻見他漆黑的瞳孔裡彷彿要噴出火焰一般。
他第一次見到徐真這樣的表情,這麼多年來,徐真的眼神總是一貫的慵懶與迷離,即便對坐擁天下的李齊、老奸巨猾的王太陡、具有雄才大略的木杆可汗也是如此,從未像今天一般熾熱,彷彿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因為……李澈嗎?
徐真低頭將棋盤上的棋子一顆一顆撿回棋盒,棋子和棋子相碰,發出細細碎碎地聲音,悅耳動聽,彷彿一首優美的曲子。
“再讓李澈做一次棋子,怎麼樣?”
徐真抬起頭,看著南宮煥,夕陽的紅暈透過紙糊的窗戶撒了進來,正好灑落在徐真身上,使得南宮煥看不清徐真的全部表情,只知道他那雙眼睛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也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這讓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