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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她自信無比又那充滿期待的表情,彷彿是等待著他們的讚賞。
阿史那他陀心虛地偷偷看著哥舒特水印草兒,發現她也是和他一樣的表情,才知道自己並沒有判斷錯。
淺菊站在一旁,滿意地欣賞著哥舒特水印草兒和阿史那他陀左右為難的表情,她知道此時自己期待無比的眼神讓哥舒特水印草兒和阿史那他陀以為她是期待他們的讚賞,其實——她期待的是他們倆的反應。
“這個……不錯。”
或許是被淺菊“滿懷期待”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了,阿史那他陀喝道,那樣子彷彿是喝了一大碗苦藥還要說“好甜”一般。
“哦?那水印草兒妹妹,你覺得如何呢?”
淺菊不懷好意地對著哥舒特水印草兒笑,那樣子彷彿在說,好好誇我吧。
“恩……似無曲,又有調,王妃彈得果然好。”
“兩位過獎了。”
淺菊非常“謙虛”對著他倆鞠躬道,心裡樂開了花——日子太無聊了,原來還可以這樣找樂子……
“稟王爺……”
門口,一個侍衛打扮的人在門口畢恭畢敬地喊道。
阿史那他陀轉頭看了一眼,揮揮手,示意他進來。
那侍衛跑了進來,見到淺菊和哥舒特水印草兒,匆匆行了禮,然後俯到阿史那他陀身上嘀嘀咕咕說了半天。
淺菊看得出阿史那他陀的表情變得凝重了不少。
待那侍衛說完,阿史那他陀對著淺菊和哥舒特水印草兒說有事先離去了,讓他們好好聊。
阿史那他陀走後,哥舒特水印草兒和淺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沒多久,哥舒特水印草兒便起身告辭了。
淺菊便對著那些侍女們揮揮手,讓他們也下去了,一下子房間裡便只剩下她和李澈兩個人了。
望著被侍女們合攏的木門,將王府的一切都關在了外面,淺菊輕輕地嘆了口氣——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盡頭?什麼時候才能簡簡單單地過日子呢?就像以前喝夏離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逃課、一起看書、一起耍男生那樣……
“錚——錚錚——”
思緒被有力的音樂打斷。
輕輕地轉身,卻見李澈正坐在古箏面前低頭弄箏。
動作嫻熟有力,彈的正是《戰颱風》,高低起伏,無一絲一毫差別。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抬頭輕輕一笑,帶著三分的溫柔和七分的邪肆,一雙清澈的漆目望著他,美妙的音樂自他雙手間流淌出來,渾然天成。
“你……”
一曲終了,她驚訝地看著他。
“你彈奏的時候,從你的指縫間我看得出這是一首不錯的曲子,只是……被你糟蹋了。”
李澈收回雙手,站了起來,對著淺菊壞笑。
“李澈,你知道我對這首曲子很有感情,才特地從我的指縫間揣測出曲調,並將它記了下來對不對?”
淺菊沒有理會他那邪肆的笑,顧自說道。
“傻丫頭,我記下這首曲子不是為了讓你哭。”
李澈伸手撫上她早已淚痕斑斑的臉,用細長的指尖撫過她滑落的淚珠,溫柔地說著。
“人家想哭嘛!”
淺菊撒嬌道,淚水忍不住一顆顆掉落,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
是因為被李澈感動了嗎?
是因為又想念夏離了嗎?
是因為現在的生活讓她不堪重負嗎?
覺得委屈嗎?
覺得累嗎?
……
她也不清楚,只是想哭。
“那就哭吧。”
她伸手緊緊地抱住她,讓她的淚落到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