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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澈不滿地說道,其實他也沒想到阿史那他陀會這麼做壽 ,不知道阿史那他陀這麼做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
“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過去了。”
淺菊輕輕地吁了口氣,坐到了桌子旁邊,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獨自喝著。
“是啊!沒想到阿史那他陀還是個好人吧。”李澈陰陽怪氣地說道。
淺菊看著一臉不滿的李澈,一臉無辜道:“三皇子不會是吃醋了吧?我不記得我對阿史那他陀做過什麼可以讓你吃醋的事,也不記得我對他說過可以讓你吃醋的話啊。”
“吃醋?這麼幼稚的事情我會做嗎?”
李澈挑眉道,顧自走到桌邊,也坐了下來,拿起茶杯,往嘴裡灌茶。
“李澈,你慢點喝。”
李可愛的樣子把淺菊逗樂了,她笑著勸道。
“放心,我不會被嗆到的。”將茶一飲而盡,李澈得意地看著淺菊。
淺菊的笑更加濃郁了——李澈有時候還真孩子氣,她一邊笑,一邊指指李澈手裡的杯子,慢條斯理道:“李澈,你剛才難道沒看到你這杯茶是阿史那他陀喝剩下的嗎?”
說完,她笑得一塌糊塗,而李澈則瞠目結舌地看著手中的茶杯……
向來觀察力過人的他怎麼同發現這一點呢?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小子醋勁太大,把自己都弄暈了,居然不承認,真是可愛的要緊……
是是非非 第九章
夜在重重疊疊的紅中交替舞動,院子的迴廊中,高高掛起的紅燈籠隨著風不時跳動,訴說著夜的興奮。
整個鎮國王府莫不因這場婚禮而顯得格外興奮,格外熱鬧——只除了坐落於府西南一隅的一座別院。
這座別院是傳統的突厥建築,卻是難得的小巧與精緻,院子廈門上工工整整地寫著三個字——“水亭居”,用的是突厥語,旁邊還有小小的漢字作備註。
院子的主屋,沒有外面的喧囂,昏黃的燈火靜靜地燒著。
柔弱的女子安靜地坐在梳妝檯前,望著銅鏡里美麗的容顏發呆。
剛剛收到他的訊息——今晚的計劃取消了,她有點意外,不過這對她也沒什麼不好的,少了一樁事情。
哥舒特水印草兒隨便從梳妝盒子拿出一把簪子,插上,無聊地打量著自己。
“咿——呀——”
木門開啟,一個侍女打扮的人走了進來,哥舒特水印草兒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侍女叫做阿古,是阿史那他陀賜給她的貼身侍女,但是儘管如此,她也不可以連門都不敲就闖進她的臥室啊!
那阿古似乎並沒有在意她的情緒變化,徑自走過來對她微微一福身,道:“夫人,主子有指示。”
哥舒特水印草兒奇怪地挑眉,卻見阿古從懷中取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和一個信封。
哥舒特水印草兒認得出那是木杆可汗的玉佩,木杆可汗讓人代傳命令的時候都習慣用它做信物。
於是,她接過那封信,輕輕拆開,看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眼前那個侍女。
“夫人,主子應該告訴你我的身份了吧。”阿古說道。
哥舒特水印草兒點點頭,用細若蚊吶的聲音“恩”了一下。
原來這個阿古竟然是木杆可汗安排到鎮國王府的眼線,而且十年前就已經安排了。十年前啊,那時候,木杆可汗還只是一個皇子就已經開始在阿史那他陀身邊安插眼線了。
生在皇室,果然沒有兄弟情。
這麼想,哥舒特水印草兒又忍不住苦笑。
親情,她何時又擁有過呢?
六年前,阿史那他陀拒婚的時候,她的父親在乎的不是她的感受,而是哥舒特家族的顏面和他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