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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獄的第二天,在九龍衛的審訊逼供下,陸景勝瘋過一次,後來人就變得呆呆傻傻的了。
重照出了門,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心道,陸家結束了。
重照以為可以歇口氣,想想辦法搶救一下他哥,結果接連兩日被晨吐搞到虛脫。孕期反應如洪水猛獸般,擋也擋不住。
林飛白來給他細細地看過胎位:「侯爺,胎兒很健康,有反應很正常,別因此厭食不吃,沒有營養補充,對你和孩子都不好。」
重照捏著筷子,咬著酸蘿蔔塊,林飛白看他吃了點清粥,道:「若是狀況仍不見好,怕是得另外想辦法。這件事還是不打算告訴國公爺和鍾夫人嗎?」
重照說:「不。」
林飛白有點發愁,「三個月後就顯懷,瞞不住的。」
重照堅定:「我會想辦法。」
林飛白最近關於以前重照和長延的事聽了個大概,大多都已經失真,於是靠著自己腦補出了一狗血話本,他懷疑國公府嫌棄許尊使出身低所以當年棒打鴛鴦、後來許尊使歸來復仇演了一出強|制愛、身為天之驕子的二公子左右為難獨自產子……
自從從許府住了一晚後什麼流言都私底下傳開了,重照嚥下最後一塊酸蘿蔔,吃完抹嘴,元氣滿滿,又是一條好漢。
易寧火急火燎低從外頭趕過來,「汪公子……出事了!」
汪子真因為是外地入京趕考,家人都是農戶,家境並不富裕,便寄居在京城裡的遠房親戚家。那方人家姓郭,男主人叫郭江,妻子馬氏,膝下有個雙胞胎兒子,上頭還有老父母。
重照坐著轎子,在路上把大致情況摸清楚了。
汪子真在郭家生活的並不好,他身上積蓄微末得可憐,汪子真不但需郭家的屋子住,吃喝也得靠郭家,精打細算給了郭家些銀兩,剩下一點點都不夠回去的路費。到時候參加考試還要打點,根本經不起花銷。
汪子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讀書,處處忍氣吞聲。郭江每日忙著幹活,馬氏閒在家裡卻動了歪心思。
馬氏覺得對方有望考上功名,於是暗中在飯菜裡給汪子真下了藥,把自己最小的妹妹送到了他床上。
體會過那種藥的厲害的重照胸口泛起一陣噁心,忍不住乾嘔了好幾下,林飛白拍著他的背,急得滿頭大汗。
一旦汪子真一朝考上功名,便是飛黃騰達,馬氏算盤打得噼啪響。
然而汪子真忍耐力極好,硬是把那女人推開,自己踉蹌著跑出房門,一頭栽進了郭家後面的池塘。
重照目瞪口呆,「然後他淹死了麼?」
易寧搖頭,「沒有沒有!被人給救起來了。」
林飛白說:「希望服用的量少,不然藥性發作,泡冷水都不能壓制。」
易寧說:「汪公子為了抑制藥性,不停往水裡沉,都快淹死了,這生死攸關呢藥性還能發作?」
林飛白卡殼了,「這看情況而定吧……」
重照在嘴裡含了片刻酸話梅,昭侯的轎子直接抬入了郭家大門,就在街坊鄰居站在池塘邊看笑話之際,一個王公貴族彷彿從天而降,都驚呆了。
重照說:「飛白,去看看汪公子。」
林飛白趕去救人,重照神色冰冷如霜、眼神帶著殺氣,盯著普通老百姓的的時候,非常具有威懾力。
易寧說:「既見昭侯侯爺,為何不下跪?」
眾人大驚,馬氏心中暗驚,心道自己的眼光果然很好,汪子真暗地裡認識大人物,將來必定有一番作為。
馬氏跪著:「民婦給侯爺磕頭,見、見到侯爺有些失禮,侯爺恕罪。不知侯爺為何會到民婦這陋舍來了?侯爺是來找我表侄子嗎?他他……」
汪子真溺了水,吐得臉色蒼白如紙,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