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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也還過得去。
等到點完菜之後，呆小妹這才再度看向了林辰然。
“還是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我會把前天晚那場直播帶來的收益給你！”
林辰然前天晚也發現了呆小妹一直在偷偷摸摸的直播，不只是他，林辰然覺得吳白安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但是後者卻沒有對呆小妹的行為作出任何阻攔的舉動。
這已經讓林辰然覺得有些古怪了。
更別說前天晚發生的那些事情，放在一般情況下，只怕直播間早就被封了才是。
但是呆小妹這邊卻沒有發生任何的問題。
林辰然眉頭緊鎖，總覺得這些事情不對勁的很。
呆小妹倒是沒有發現林辰然的奇怪之處，低聲咳嗽了一下，她看向林辰然的眼神裡透出了幾分的好奇。
“那個，林辰然，我想冒昧的問一下，你這些本事是從哪裡學來的？你學了多少年啊？”
沒有想到呆小妹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林辰然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而呆小妹見他這個樣子，還以為是自己問的的確太冒昧了，連忙往他那邊湊過去了一點，擺著手開始解釋。
“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好奇而已！”
“如果不方便告訴我的話也沒有關係！我聽說你們這樣的人，是不是都很忌諱告訴普通人太多啊？”
“林辰然，就是學這些東西需要什麼天賦之類的嗎？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能學？”
呆小妹越說越激動。
這幾天她的世界觀是整個都重塑了一遍，呆小妹昨天在家裡從網各個地方都蒐羅了一點資料。
只是這些東西真假難辨。
她也分辨不出來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目光落在了林辰然的臉，呆小妹突然就想到了那些什麼當中修為高深的人可以永葆容顏的事情，思維再次跳躍過去。
“還，還是說……其實林辰然你現在的年齡跟我爺爺差不多大了？不過是因為……”
眼看著呆小妹的話題已經偏出了十萬八千里，林辰然不得不出聲打斷了她。
“你先冷靜一點，沒有你說的這麼……”
林辰然揉了揉腦袋，從手機裡面找出了自己的學生證照片，隨後遞到了呆小妹的面前。
“我的年齡並沒有跟你爺爺差不多，不過你有一點的確是說對了，有些事情還真不是你能夠知道的。”
“如果想要保持現在我們的合作關係，那最好還是給彼此都留點隱私，如果你執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林辰然的眼底閃過了幾分的涼意，眉眼在一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小包間裡的氣氛也有些僵滯，空氣的流動似乎都變得緩慢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