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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昭熬夜看網文,怒氣衝衝的退了出來。
嘴裡罵罵咧咧,“這個和我同名的男人也太low了!一手好牌打得稀爛,我怎麼會看這麼智障的書?!媽蛋睡覺!”
當他再睜眼時,身邊躺著一個年過三旬的美婦。
而門外有一女子罵罵咧咧、滿口噴沫。
“林秋芸你個小賤人、腌臢貨,給我出來!整日纏著老爺就算了,這會兒連早朝都不讓上了……巴拉巴拉……”
看這美婦半裸的架勢,蔣文昭一頭霧水。
難不成自己昨晚喝多了?不對,昨晚沒喝呀……
他慌張想摸下床,可以一不小心卻將床邊的美婦拱到了地上。
美婦頓時呆滯住了,看著蔣文昭的眼裡溢滿了晶瑩,看上去楚楚可憐。
眼瞅著美婦身材曼妙,他喉嚨不由自主的滑動了一下。
嘴唇哆嗦半天,終於對美婦發出了靈魂一問:“你誰啊你?!”
美婦揉著軟腰坐起身,一臉嬌媚道:“老爺,您怎麼了?我是芸兒呀。”
蔣文昭頓時頭痛欲裂,熟悉又陌生的記憶湧入腦中……
是的,他穿書了。
成了書裡描寫不多,與他同名同姓的鎮國公獨子蔣文昭,是個炮灰角色。
書中提及他較多的部分,就是他頭鐵要強行抬男主的小青梅為第九房小妾,因此得罪了男主,後面過得悽慘極了,沒幾年就下線了。
書裡還說原身貌若潘安,即便年近四十,卻氣質非凡,引得京城裡的姑娘們爭相給他做妾,府裡小娘的數量湊起來可以擺兩桌麻將。
但他也是京城裡出了名的大混子。
混到什麼地步?
年少時不上進,花著父親的俸祿、母親的嫁妝,整日在外花天酒地。
後勉強考了個舉人,靠著鎮國公的關係得了個太常少卿的官職,屬太常寺的副長官,位從五品,將將能上早朝。
但也僅僅是站在最後面、絲毫沒有存在感的那種。
如今甚至需要正頭娘子的嫁妝補貼家用,才能維持那些小娘們的日常開支。
說一句窩囊廢也不為過。
原本原身是和太傅之女定了親的,但因朝廷向鎮國公府討要陳年欠銀,舊賬一翻新賬一加,竟欠了朝廷足足好幾萬兩白銀。
太傅實在瞧不上他,撕破老臉、不顧舊交也要與蔣家退親。
好在關鍵時刻,邊城鹽商白家出手相救,才得以解除危機。
前提正是迎娶嫡女白嵐為正室。
白嵐雖是最低等的商賈之女,但長相極美,就算在鎮國公府蹉跎了二十餘載,也貌若二八。
最重要的是她很有錢,據說出嫁時十里紅妝,光傍身的銀兩就有好幾萬餘兩,大大小小的鋪子有二十幾間,田莊也有三十多個。
一開始,蔣文昭和白嵐也是一對恩愛夫妻,但原身過於濫情,四處撒爛網,還沒一年就抬了一房小妾。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生三,連著抬了好幾房。
白嵐眼裡容不得沙子,說話做事過於跋扈,為了表達不滿,整日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與蔣文昭大吵大鬧,兩人因此生了嫌隙。
這也給林秋芸製造了見縫插針的機會,藉著來府裡探親白嵐這個表姐,探著探著,探到了表姐夫床上,成為表姐夫的知心人、掌中痣,力壓一眾小妾,被抬了貴妾,就連後面進府的年輕小娘也沒她受寵。
原本林秋芸也能一輩子享福了,但林秋芸非但不安生,還肖想白嵐的位置,不是討好老夫人盛氏,就是離間原身和白嵐的關係,這也導致原身和白嵐關係徹底破裂,甚至於原身好幾年沒有進過白嵐的院子,一見面就大眼瞪小眼。
林秋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