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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解禁的林秋芸穿得花枝招展,掐著時間站門前等蔣文昭。
子佩遠遠見到,低語道:“老爺,林小娘站在門口,似是在等您。”
蔣文昭心裡咯噔一下,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些日子都怎麼了?說好的混日子、躺平,可週圍似是在和他作對一般。
前有大娘子蹲點,後又有林小娘蹲點,就連一向不搭理他的官家,居然也連續幾日在朝堂上點他名,問他問題。
他可太累了,回家應付女人,上朝又應付官家,整天被迫營業。
一下馬車,林秋芸就靠了上來。
蔣文昭堪堪躲開,看看四周,骨子裡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森森寒意。
沉著臉道:“別拉拉扯扯的,叫外人看見了說閒話。”
林秋芸內心苦澀,這不過兩月,蔣文昭竟與她這般生分,之前的苦心經營似乎都歸了零。
可那又怎樣?她不過是一妾室,孃家又平平無奇,她哪裡敢再如同從前一樣和蔣文昭撒嬌?
只能咬牙忍了下來,賠著笑道:“老爺,我見姐姐給燁哥兒找了個教書先生,聽說那先生講學講得極好,能不能讓越哥兒也去聽一聽?我看連軒哥兒也去旁聽了。”
蔣文昭細想,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聽說還是他那廢柴兒子蔣庭軒主動要求的,可這先生是白嵐自己花錢請的,他也不好說上話。
便道:“越哥兒不是在書院待得好好的麼?那書院的先生也很不錯,回來旁聽大可不必。”
林秋芸一愣,她沒想到蔣文昭會拒絕。
想當初,蔣文昭是最喜歡蔣庭越的。
庭越,門庭赫奕,天資卓越。
蔣庭越出生時,他還花了心思給他取名,直言以後蔣庭越一定天資卓越,可以振興門庭。
可如今,他居然不同意她的越哥兒去旁聽?
原本越哥兒能到官家下旨開設的書院讀書,林秋芸也是滿意的。
可偏生前幾日,林秋芸見銀寶領著一位老先生去了蘭花苑。
她憋屈了兩月,總想著給白嵐找點兒不痛快,知道銀寶和白嵐一樣,是個沉不住氣的,便故意到銀寶面前晃悠。
“銀寶,你這天天往蘭花苑帶陌生老叟,老爺可知道?”
果然,銀寶當即就跳腳了,“讓開,好狗不擋道!這可是我們大娘子託孃家人找的教書先生常老先生,耽誤了先生給我們哥兒講學,你可討不了好果子吃。”
林秋芸眼前一亮,事後立刻找人去打聽。
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嚇一跳。
這位教書先生可不簡單,曾經可是教出了三元及第的學生,如今已經告老還鄉。
白嵐這也是走了狗屎運,她祖母曾對這老先生有過一飯之恩,老先生這才重出山林答應白家來蔣家講學。
林秋芸越想越生氣,憑什麼什麼好事都被她白嵐佔了去?
她生的好、嫁得好,孃家有的是錢。
可她自己呢?
雖說也能算得上是白嵐的表妹,可實際上只是個小門小戶,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官,就是蔣文昭。
哼!她不認命!
她輕撩耳邊的髮絲,特意露出她最引以為傲的側臉,她記得他說過她側臉最是好看。
溫聲細語道:“老爺,越哥課業一直很好,如今已是秀才,連老夫人也曾說過他天資聰穎,若能讓那常先生指引一二,來年鄉試定能成舉人。”
說罷故作撒嬌賭氣樣,“倘若老爺不為越哥兒籌謀,芸兒就舔著臉去找老夫人,反正幾個哥兒裡,老夫人最喜歡越哥兒。”
哎喲,這還威脅上他了。
關鍵是他拿盛氏威脅他,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