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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屋裡呆過,每天晚上都賴在鍾敏屋裡,甚至常與鍾敏睡在一張床上。這間屋子也就空了下來被鍾敏改成了書房,但也備了一張休息用的大床,屋子裡的擺設自然一點也不含糊,其舒適度弄得與鍾敏那間主屋差不多,雖然一時還沒生起火,但因為緊靠著鍾敏的主屋,所以一點也不冷。
來得屋裡,張忠良與張貴保都驚愕地變了變臉。
張忠良沒想到外表看上去低調平和的鐘大夫,家裡竟然如此奢華,足見其家底豐厚,萬不可小視,加上那一身超然的醫術,只怕是他們想都無法想的高貴人家之子。而張貴保則驚愕中添著巨大的驚喜和感傷悲涼,他沒有想到鍾大夫竟會將這麼好的房子讓給自己這麼一個將死之人來住,心裡又是激動又是感動,從來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他也從來沒住過這麼舒服暖和的房子!暗自尋思,自己若是能活得一命,定將用自己的一生來好好報答救下自己的大恩人。
“好點沒?”鍾敏摸了摸顯得有些惶恐不安的孩子“想睡就睡吧,多休息病才能好得更快些。”
一切安頓好,又給張貴保餵了藥,鍾敏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孩子因為過早感受到人間冷暖,心智早熟,身體又太弱,造成這孩子心思鬱結,一個人身上的病好治,可心裡的痛就太難治療了。鍾敏不希望這孩子以後心思長偏激了,他希望他能快快樂樂地生活。
今日在張家,錢小梅說得那些話只怕張貴保也聽到了,鍾敏其實懷疑錢小梅是故意說得那麼大聲,難道她就不怕孩子記仇嗎?還是她已經酌定這孩子的病好不了了?鍾敏不想孩子太傷心,可也辦法讓說噁心話的人閉嘴,只說小雪豹喜歡他,問孩子願不願意跟他去家陪小雪豹玩,順便看他有沒有學醫的天賦。孩子懵朧混頓中也看出鍾敏對他的善意,便毫不猶豫地答應跟鍾敏去學醫,還在寫好的契約中穩穩地按上了自己人小小的紅手指,張忠良愧疚地紅了眼圈,想阻止被錢小梅兩眼一瞪又退了回去。
真是沒用的男人!
鍾敏氣憤地同時想起自己曾經的在鍾家受得罪,忍不住哀嘆,怪不得人說娶妻娶賢!不過,在古代這封建社會制度下,女人是永遠得不到公平對待的,所以她們的氣都灑在了無辜的孩子身上,不能不說是一種惡性迴圈的悲劇。
“鍾叔叔……”張貴保一張口淚就落了下來,
“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鍾敏拍了拍孩子的背。
張貴保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就抱著鍾敏痛哭了起來,將心中所有的苦,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等張貴保哭夠了,知道自己只要好好聽鍾敏的話,這身上的病也是可以好的,這心裡的大石頭也算落了地,鍾敏又安慰了兩句,張貴保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喵嗚,”小雪犳一見立刻跳上床,抱著鍾敏的胳膊就各種蹭,求安慰。為了不影響主人它可是很乖很乖地臥在一旁沒出聲,好容易主人忙完了,它終於可以求抱求安慰了。
被小雪犳這一聲軟黏嬌嫩的聲音叫得,心頭軟成一片。原本因為張貴保的事造成的心情鬱悶煩結,頓時去了一大半。鍾敏揉了揉小傢伙的圓腦袋,惹得小傢伙越發撒嬌似的蹭。
“你呀,真是我的開心果!”鍾敏抱著小傢伙的腦門就是一通親,腦海中同時也閃過一個人的身影。
飛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若問閒愁都幾許?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是夜,鍾敏望著窗外寂靜的夜空,又泛起思緒,忍不住提筆寫首記憶中的宋詞,心裡感到一陣空蕩蕩的。
屋外靠近後山的地方他已經和楚言他們開闢出來準備開春時種上一些名貴的藥材,種子空間裡都有;
他還在前院專門弄了一間就診的屋子,原本他也想弄個鋪面,可轉而一想,若在街上就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