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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好形象崩壞殆盡呢?
“王爺,您沒受苦吧?”看朱椿這樣子,他其實也就是意思意思問問,有洪武帝坐鎮,刑部那些人還不敢為難堂堂王爺。
“他們敢嗎?”朱椿狂傲一笑,想到夏子凌為自己近日來的奔波,又心軟了軟,道:“子……凌,這些天你為本王操勞……辛苦了。”
蜀王突然柔下來的語氣,以及那個明顯想套近乎,卻反而顯得彆扭的稱呼,讓夏子凌不禁起了幾顆雞皮疙瘩。
他望著朱椿,有些猶豫而彆扭地開口道:“王爺……”
“嗯?”
“您要是不喜歡我那表字,還是連名帶姓叫我‘夏子凌’吧,您這麼稱呼,我不習慣啊。”
“……”真是豈有此理,自己屈尊降貴,這麼喚他名字,夏子凌這傢伙居然不領情!朱椿正要發作,夏子凌忽然“阿嚏”打了一個噴嚏,朱椿抬頭,看到他微紅的鼻尖,心中忽然生出一絲陌生的、繃緊般讓人不舒服的情緒。
“大冬天的你就不會多穿點衣服嗎?”夏子凌時而聰明、時而愚笨的行為簡直讓他受夠了,“快點給我回王府去待著,讓下人給你煮碗薑湯。”
“哦……”夏子凌頓了頓,“王爺不回去嗎?”
“我先去母妃那一趟。”自己這番亂來,雖然最後化險為夷,但母妃估計是氣壞了吧? 一頓飯吃了大半個時辰,席間,每每夏子凌和沐晟要提起蜀王之事,都被藍玉打斷了。
席末的時候,藍玉從懷中掏出一方錦帕,遞與沐晟,道:“蜀王此方受難,小女心中牽掛,你們若是改日見到蜀王,便將小女這封親筆書信交予他吧。”
“……好。”沐晟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將那方疊得整整齊齊的錦帕收入了懷中。
出了永昌侯府,行至夏子凌家路口,沐晟將方才那錦帕掏出來,塞給夏子凌,道:“好了,今日此行,就得了一封情書,你可滿意了?”
“……好歹吃了永昌侯一頓,我兩也不虧啊。”
沐晟輕笑了笑,“這事你也別過於擔心了,蜀王畢竟是皇子,皇上雖然治國甚嚴,對於皇子公主卻是一貫仁慈的。”
“嗯,知道了。”
夏子凌別了沐晟,回到房中,才在燈下攤開了那方錦帕——
“綠園幽草小徑深,
獨坐芳園憑欄眺,
君在何處妾不見,
幾時共賞鴛鴦戲?”
字跡娟秀,像是出自大家閨秀之手,錦帕右下角繡了一朵芍藥。芍藥在古代慣於用來表達愛意,看來這藍嫣還是個多情女子啊!
不過……這詩句,夏子凌琢磨了半天,果然只是一首尋常的情詩吧?他實在品不出永昌侯藉此暗喻什麼。或許……端倪在於錦帕本身,夏子凌摸了摸錦帕的厚度,忽然有些會意了。
事不宜遲,當夜夏子凌就託彭齊帶自己去了詔獄。錦衣衛雖然紀律嚴明,卻也是尋常人,是人就總有突破的方法。而此刻彭齊這等酒肉和尚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入朝這兩年來,他得空便尋人喝酒,雖然結識不了大權大貴的官員,小兵小卒卻是結交了不少。而今日錦衣衛當值的一名副千戶,就是彭齊的至交酒友。
夏子凌託彭齊給此人以及手下一幫兄弟,遞了不少好處,終於說動了那人,帶夏子凌來到牢內。
見面之後,張副千戶抱歉地說到:“夏兄,彭齊雖然與我是至交,但是詔獄之中關押之人,本是不允許探視的,我這給你通融片刻,已是冒了死罪,切不能再出任何差錯,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張副千戶剛才已經說明,夏子凌須得全身脫光,仔細搜了身,才能入內探視蜀王。
“張兄能冒死助我,夏某已是感激不盡,談何冒犯,儘管按規矩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