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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娶了這麼久的媳婦，還是完璧之身，你要是娶了我，當天我就讓你嚐嚐姐姐的疼愛。”
“然後收穫一堆草原色的帽子。”
方雲絲毫不動心，自家媳婦雖然暫時沒吃著，但是抱著安心。
白蓮教聖女是個什麼風評，那可是號稱裙下三千臣。
“我再說最後一遍，放開他。”林妙玉已經決定，要不顧碎裂的元神，強行施展法術了。
“給你給你，真小氣！你這樣的胸懷，怎麼做大嗎……”
白煙兒嘟囔著，彷彿她才是是受了氣的一方，手一推，就把方雲推向了林妙玉。
林妙玉趕緊接住，小手慌慌張張的在方雲身上檢查著，怕有什麼暗手。
方雲不僅僅是自己成道的因果姻緣，自己更是在他心裡種下了情種，他如果死了，自己真的會痛不欲生。
“怕什麼嗎，我還能害自己夫君嗎？”
白煙兒笑盈盈的，看林妙玉緊張的樣子，似乎是好奇的說了一句：
“這位林姐姐，你到底是誰呀，，為何看上這個傢伙，還對他種下了情種。”
“？”
方雲疑惑，情種是個什麼東西。
林妙玉終於神色變了：
“你竟然知道情種，你到底是誰！”
“我是白煙兒啊，”
白煙兒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看到了你，我就對這個小傢伙不感興趣了，好姐姐，要不你來我這裡吧，煙兒把聖女的位置都讓給你，給你當妹妹如何？”
她微微抬起了手臂，遮擋住了側身剛才被撕裂的地方，若隱若現的半圓，手指輕曲，勾成一彎，放在下巴上，似笑非笑的開口：
“不過呢，我想姐姐也看不上這什麼聖女，剛剛煙兒發現你種了情種，也學著你的樣子給他也種了一個。”
“這樣吧！”白煙兒似乎想到了什麼，打了一個響指，興奮道：
“我也嫁給她，然後給你做小，這樣我們就真成好姐妹了！”
“你們倆是把我放實驗田嗎……”
方雲懵逼。
林妙玉瞳孔一縮，再次小手貼到了方雲額頭，閉上雙眼全神貫注的查探。
“哎呀，好姐姐，不用再查了，情種很難查到的，不過你都會下，應該也能查到。”
她看著林妙玉緊張的樣子，咯咯一笑：
“煙兒從不騙人哦，說給他下了，就是給他下了，還要多謝姐姐的示範呢，這樣他也會愛上我，我們一起當這個小夫君的好姐妹吧！”
林妙玉從來沒想到，在這個世界裡還有人能察覺到，連三千界裡都極難發現的情種，更沒想到這個人也會，聞言後有些神經質的癲狂一笑：
“你！找！死！”
一句一頓，林妙玉周圍，突然颳起了風，一束束長髮飄動，驟然間，她氣質就從一個仙子變成了女魔頭。
“哼！”
白煙兒冷哼一聲，收盡所有媚態笑妍，周身泛起盈盈白光，神色平和安然，不蔓不枝，亭亭玉立，比起林妙玉反而更像一位仙子似的。
“錚！”
一聲劇烈的劍鳴響起，白煙兒身前出現一柄虛幻的長劍，卻被一個漩渦似的圓圈擋住。
圓圈後的白煙兒微微浮空，離地三尺，潔白的玉足扭動變化，在空中跳起了一支神秘的舞蹈。
最原始的舞蹈，是祭祀所用。
祭祀，有的時候不是祭神，而是祭道和靈。
“歸川。”
白煙兒的聲音悅耳但不魅惑，有一種輕靈的感覺，隨著她的重複和舞蹈，輕靈的聲音逐漸變成了囈語，在方雲耳邊不斷迴響。
“歸川，歸川，歸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