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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戰捂著被子，壓著程宇，急得嗷嗷的：&ldo;我哥不是你大舅子啊，那是你大伯子！你就沒舅媽！……&rdo;

程小橙跟電話裡說：&ldo;舅媽，我小宇爸爸說他忙著呢。&rdo;

邵鈞說：&ldo;程小橙，我不是你大舅媽，我是你大姨夫，下回見者我叫大姨夫！程宇忙？你讓羅戰接電話。&rdo;

程小橙又說：&ldo;我戰戰爸爸也忙呢。&rdo;

邵鈞問：&ldo;他倆怎麼都忙，忙什麼呢？！&rdo;

程小橙轉轉黑眼珠，面無表情，思維口齒卻極清晰伶俐：&ldo;他倆一起忙呢，還要再忙一會兒，舅媽，你明天再打過來！&rdo;

還是最小的利索，最能治人。程小橙三言兩語，幾句&ldo;大舅媽&rdo;，就把邵鈞堵回去，電話再沒敢打過來。

程宇伏在被子裡，把背心扯利索，手一指門口，鎮定地道：&ldo;程小橙，出門左拐，找你奶奶玩兒，順手幫爸爸把門帶上。&rdo;

程小橙嘟嘴：&ldo;哦。&rdo;

程宇：&ldo;別告訴你奶奶我們倆鑽大衣櫃，乖。&rdo;

程小橙：&ldo;那，下回爸爸帶我玩兒鑽櫃子。&rdo;

羅戰連忙點頭：&ldo;成，下回爸爸帶你鑽，你鑽床下鑽抽屜上房鑽煙囪都行！&rdo;

程小橙轉身跑了幾步，突然回過頭問：&ldo;爸爸，你倆剛才躲在櫃子裡，是打架呢？&rdo;

羅戰揮手：&ldo;沒，你爸爸們沒打架，我們好著呢。&rdo;

程小橙表情特別認真，將信將疑的：&ldo;咱家不會像鄭帆小朋友他爸他媽似的……&rdo;

程宇打斷閨女：&ldo;不會，沒有的事兒，我們倆從來不打。&rdo;

程小橙信了，跑出屋。羅戰下半身裹著被子，爬起來，迅速關門落插銷，把窗簾四角掖嚴實，返身撲向大床……

倆人慾求不滿多日，可逮著孩子不在的機會。要說以前那個年代，一家人好幾口子住在大雜院一間屋裡，夫妻兩口子可不就是這樣。一個屋子當間拉個簾子，這邊睡著孩子，那邊黑燈瞎火吭哧吭哧地辦事兒。

羅戰掏鑰匙，從上鎖的床頭櫃抽屜裡找潤滑油。自從上回程小橙從抽屜裡拎出一管外文字的東西問他：&ldo;這個草莓果凍，能吃嗎&rdo;，這抽屜就上鎖了，草莓的、西瓜的、奇異果的，各種口味，可別把孩子吃出毛病。

羅戰手指沾了潤滑，往程宇身後摸過去，程宇翻身壓住羅戰，雙眼漆黑：&ldo;我來。&rdo;

羅戰一瞪眼：&ldo;怎麼著？說好了是，你一我六啊。&rdo;

程宇眉頭擰著：&ldo;你都折騰一個月了，該我了！……我想你了……羅戰……&rdo;

&ldo;羅戰……&rdo;

倆人誰都不讓誰，手指戴了套子，塗滿淡紅色草莓果凍，互相給對方揉弄。羅戰一開始還蓄意發功，可是當程宇的手指探進他後庭，揉了兩下，探到緊要處，那種發蘇發麻的震顫感，他也喜歡……

床單和被褥揉亂成放浪形骸的圖案，程宇側身壓著人，用一條完好的手臂抱緊羅戰，從後面拱進去，充滿潤滑果凍的後學暢通無阻。羅戰被他頂進去時，胸膛裡發出低啞的聲音，很男人，也很享受。程宇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