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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藻那不管怎麼曬似乎都白皙透亮的面板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像是一片冷玉,原本是在沈崇面前一晃而過都值得駐足欣賞的風景。
現在沈崇卻在看見少年的手伸向抽屜亂摸時,後背都汗濕了,他聽見自己呼吸都紊亂著,問出一個狗屎一樣的問題企圖打斷夏藻的動作:「你覺得我應該給沈東梅打電話嗎?」
這個名字真是不該提起,本身就不認識,他其實也沒資格恨人家,只是他替奶奶他們難過,總覺得這十幾年來還被掛在奶奶嘴邊的這位姑姑,實在時沒資格被原諒。
且不定人家也不需要被原諒,在別處正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
果然,夏藻愣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都溫柔的眨了眨,倒是沒有一下子就給出回答。
他想了想,看著眼前好像是因為處於迷茫階段,來找自己談心的超級學神說:「我覺得應該打的,總要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沒有訊息。」
「只是先不要讓奶奶知道比較好,老人本來現在就還在生病,很多病也都是因為心裡壓力越來越嚴重的。」還真別不信,夏藻很相信精神力量一說,他認為只要自己堅信一件事情能辦到並竭盡全力的去做,哪怕結果不是想要的,那麼也是最好的結果。
「不過,還有一點,你奶奶是真的恨你姑姑,還是想念她呢?」
少年聲音很輕,考慮道:「我想應該是想念的,那麼說不定你姑姑也想念你奶奶,只是因為什麼亂七八糟的苦衷回不來。」
——狗屁的苦衷。
沈崇冷漠評價,可他又不願意否定夏藻,便只是點點頭,看似是聽進去了,實則漆黑的眸子依舊盯著夏藻那修長的手,看那手又往抽屜裡摸去,連忙又道:「夏藻!」
「嗯?」小夏彎著腰,手都摸到自己的蛋黃派了,聞言長長的睫毛都是一抬,與此同時也把蛋黃派拿了出來,很自然的遞給了沈崇一個,「怎麼了?」
他看見沈崇臉上居然出汗了,晚上了,風這麼大,還這麼熱?
只是這疑問一閃而過,沒什麼好探討的。
「沒事兒了,就是突然想起來我不能出來太久,習題冊那些你幫我跟趙堂日說一下,我過兩天去拿,還有就是恐怕暫時教不了你們什麼,我可能要在家裡學,高考的時候才能見了。」
沈崇說得輕描淡寫,重點放在當初答應了夏藻要教他一塊兒學習的事情可能要食言了。
夏藻卻聽得眼睛都忽地睜大,不敢相信沈崇居然選擇一個人扛起所有。
沈崇也才十八歲,剛剛成年。
這個年紀,夏藻覺得其實跟小孩沒什麼兩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即便是過了十八歲也還跟幾年前沒有什麼區別,心智還不怎麼成熟,很多事情也總是依賴姐姐哥哥,從沒想過未來,也不怎麼想。
他的人生是階段性的。
小學夢想當奧運會冠軍。
初中想著進省隊就好。
高中想著要去北大。
每個目標都是忽然的興起決定的。
沈崇……眼前這位對手怎麼感覺好像沒什麼目標一樣,是因為條件不允許嗎?
好像也不是,沈崇只要接受資助者的幫助,就會有人把他奶奶照顧得很好,他甚至能每天放學都回家看奶奶,每天中午也回家給奶奶帶飯。
只要給外地的姑姑打電話,也就有多一份的依靠,不需要這麼辛苦。
他知道沈崇從小到大,只要是考試,沒有一次是第一以外的成績,除了去年。
這樣好的腦子,擺明瞭未來一片光明的康莊大道,怎麼好像要走小路去了一樣?
雖然吧,現在的論調是讀書無用論,是大學出來給中專畢業的同學打工等等,此類玩笑橫行的時代。
但夏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