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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令兒聽得懵懂,「愛情,不好麼?」
「愛情不牢靠。」
她小聲問:「那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
他說:「我們是夫妻。世上最親密的關係,誰也插不進來。」
鍾令兒走了一會兒神,問:「那維持這種親密關係的前提是什麼?一張結婚證?法律關係?」
譚諶以嗓子低了些,「是生活中無關他人,專屬於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比如現在,我能對你做的事,別人沒有資格。」
鍾令兒隨口反駁,「誰說的,這個社會上第三者比比皆是。」
譚諶以態度懶懶不當回事,「那是別人家的事,以後少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別學壞了。」
鍾令兒想起以前她還專門提醒過他,婚後記得潔身自好不要出去拈花惹草,現在看來也許是她多慮了。
她試著問:「那如果以後我出去亂來——」
他冷聲說:「那我就乾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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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
鍾令兒想了想又說:「照你的意思,只要我行為上守住底線,心裡面不管想的是誰都行?」
他冷笑反問:「你心裡想的是誰?」
「你管我想的是誰?」
譚諶以故意夾住她的鼻子,「你不說我也知道。」
鍾令兒對此沒有反駁。
他忍不住問:「你心裡還有他?」
一提到某個人,譚諶以心裡就開始鬼怪作祟。
她對此也沒有否認。
心裡卻想你不是不要感情麼?現在哪怕你管天管地,你管得了我心裡有誰?
譚諶以當她不出聲等於是預設,直接闖門而入了,他狠聲問:「現在呢?現在你心裡想的是誰?」
鍾令兒不能自持,聲調已經變樣。
這回鍾令兒是真的累了,結束後不管不顧就逕自睡了過去,讓譚諶以去清理。
第二天起來,譚諶以的臉色並不那麼好看,這是他心情不好的表現,冷肅如料峭春寒。
所以當他從房間裡出來時,把餐桌上的鐘昭昭給震懾住了,她在自己家裡罕見地乖順又小心翼翼,一聲不吭耷拉著腦袋啃包子。
譚諶以習慣了這樣的場景,所以沒有覺得不對勁,科室裡有些剛來實習生和小護士一開始見了他,也是這個反應。
鍾令兒卻看得好笑,這瘋丫頭平時張牙舞爪,其實也是個欺善怕惡的。
等譚諶以坐下來,她好心情地把一杯豆漿推過去。
譚諶以的目光悠悠晃過她,臉色好了些,沒話找話問一句:「爸呢?」
「一早就出門了。」停一下她又說:「快點吧,這裡離醫院有點遠,要是路上碰見早高峰,都不知道要堵到什麼時候。」
譚諶以下意識就要說點什麼,但他看了餐桌對面正在啃油條的鐘昭昭一眼,最後只是「嗯」了一聲。
昨晚趙峮並不知曉譚諶以的到來,她從廚房出來冷不丁見到人,頓了一下。
譚諶以看過去,先打了聲招呼:「趙姨。」
趙峮有些拘謹地笑了笑,「你什麼時候來的?」
譚諶以口吻客氣,「昨晚過來的,那會兒你已經休息了就沒打擾。」
趙峮走了過來,看見只管埋頭吃東西的鐘昭昭,她推一下,「叫姐夫沒有?」
鍾昭昭這才不情不願支起腦袋,咕噥了聲:「姐夫……」
趙峮最清楚自己的女兒什麼德性,鍾昭昭就是個窩裡橫,見了個稍微有點氣場的外人就蔫得跟只老鼠似的,二十三四歲的人了整天就知道瘋玩,趙峮為女兒愁出了魚尾紋。
吃完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