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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令兒腦子暈乎乎的,那酒的後勁大,搞得她做事虎頭蛇尾,「行了,有什麼事明天說吧,我酒喝多了先回去。」
「你不是要回去哄男人吧?」
鍾令兒酒意上頭,逞能道:「哄什麼男人?我不就是出門喝個酒麼?他憑什麼管我?我為了這個家忙前忙後,晚上出來玩玩怎麼了?男人就是麻煩!」
那邊說:「令姐,你是不是醉了?」
鍾令兒繼續道:「醉了我也要喝,他敢管我?他敢?」
「我不敢麼?」
這道聲音像一條堅冷的冰稜子,破空而來,鑽得鍾令兒透心涼。
她立馬斷了通話,剛才滿腔憤慨重拳出擊的她,現在終於老實,不敢多一句言語。
譚諶以說了聲:「上車!」
鍾令兒瞬間蔫巴得跟只兔子似的,夾著尾巴跟著上了副駕座,但她太累了,酒精釀得她醉醺醺,車開到一半她就睡過去了。
等到了停車庫,譚諶以把她叫醒,拉著她上了電梯。
一進家門,他就把人丟在沙發前罰站,他坐下去,只管沉默看著她,
鍾令兒被他盯得心裡直發毛,兩隻手交握垂腹,表現得無辜,「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就先休息了,明早還要開會呢。」
譚諶以說:「你不打算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這種事怎麼解釋都不合理,又不能說實話,她乾脆理直氣壯,「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隨即她態度軟下來,「不過我保證沒有下次了,我今晚鬼迷心竅,你原諒我一次……」
不知道他滿不滿意這個解釋,單是從他臉上看不出變化。
他起身經過時,扔下一句:「過來。」
鍾令兒不明所以,轉身跟他進了臥室,看見他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浴室去,她瞬間瞭然,卻猶豫著頓步,直到他裸|著上身解開皮帶搭扣,站在了浴室門口,回頭望過來。
「要我請你?」
西褲褲頭掛在他的跨間岌岌可危。
鍾令兒捏了捏手心,依言上前,他已經消失在浴室門口。
浴缸裡熱水的水位正在緩緩上升。
譚諶以將她拎到牆邊站好,自己後退幾步直到後腰靠在了盥洗臺,他說:「把衣服脫了。」
鍾令兒背抵住冷冰冰的牆,心想夫妻間早就不知道裸陳相見過幾回了,現在這樣算不了什麼,想開以後,她一口氣把上衣和短裙全部除去,丟在地上,燈光之下,每寸面板白得像軟綿的雪。
在她彎著腰打算除下長筒網襪時,他忽然抬步靠近,一把將她抱上了盥洗臺,鍾令兒下意識勾住他的腰,接著她下唇被咬得生疼,嘴巴吃了疼微微張,他的舌尖就順利進來了。
她嘴裡仍留著淡淡的酒香,這一糾纏就將香氣攪和得越甜,也吻得她雙唇濕了個透,呼吸都帶著潮濕意。
浴缸的水已蓄滿,自然而然溢了出來。
細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不久便匯聚成了一灘,潺潺流動。
伴隨著一陣靡靡之音,在有限的空間裡交織,起伏,迴旋,密不可分。
鍾令兒在盥洗臺上被折騰了許久,套著網襪的細腿像正在經歷風雨的枝條,被高高舉起,被彎折擺盪,被掌控,被獨獨佔有。
隨後,她沉入溫水裡,到最後光溜溜上了床。
他仍在繼續。
鍾令兒攀住他的手臂,勉強才能穩住正常的聲調,「好了沒有,我疼了。」
這人微微一頓,來得更猛……
睡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鍾令兒有一種身上每個關節被拆過重組的錯覺。
第二天晨早,手機鬧鈴突兀一響,譚諶以率先醒過來。
他想起身摸手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