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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吻他，不想聽他再說這樣的話。
他輕輕拍我的背，像是安撫我，也彷彿在安撫他自己。
他說後來他確診雙向情感障礙，有一段時間屢次冒出輕生的念頭。
好在，他逼著自己向媽媽發出了求救訊號，後來她到舊金山去陪著他，也算是度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時光。
我追悔莫及，餘柏言的這段人生路，明明應該由我陪他走過的。
&ldo;餘柏言，你有沒有過哪怕一瞬間，後悔這輩子跟我攪合在一起？&rdo;
&ldo;沒有。&rdo;他回答得很堅決，&ldo;我最不後悔的就是那年你吻我的時候，我沒有推開你。&rdo;
他拍拍我的後腰，笑著說：&ldo;不然我的人生，哪來這麼多精彩的回憶呢。&rdo;
第81章 第 8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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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我懷疑餘柏言在諷刺我，但當我對上他的眼睛，突然明白，很多時候，都是我太狹隘了。
我總是歪曲他的意思，誤解他的想法，然後想方設法地找他的茬。
如此想來，餘柏言遇見我，確實挺倒黴。
可他似乎真的沒有半點怪罪我的意思，安撫我一般，把臉埋在我懷裡。
我抱著他，覺得此刻的人生很不真實。
&ldo;餘柏言，我以前不知道好好愛一個人應該怎麼表達。&rdo;我還在給自己找藉口，&ldo;我沒被好好愛過。&rdo;
&ldo;沒關係，我們都不知道。&rdo;
大概在這一刻，我突然真切地感受到了餘柏言是在愛著我的。
這麼多年，我不信任、不坦誠，卻依舊都能重新擁有這份感情，我再也不敢說命運帶我不公了。
我運氣是好的，這個世界上再沒別人比我更加幸運了。
我在餘柏言這裡賴了好幾天。
而就在這幾天裡，世界開始發生了變化。
餘柏言從認識的朋友哪裡聽說有一種新型病毒在蔓延，我們都沒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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