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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宮女是蕭晚遲多年貼身的人,得儘快解決掉,不然很快就會被她看出來自己是個假貨。
蕭棲遲一言不發,只繼續抹淚,用帕子半遮著臉,沖那大宮女搖頭嘆息著,朝府外走去。
出了府,蕭棲遲上了賢妃的轎子,轎起,蕭棲遲在轎中的嗚咽哭聲更大,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大宮女在外頭聽著揪心,問道:「娘娘你到底怎麼了?」
蕭棲遲只哭,卻還是一言不發,大宮女無奈,只得示意抬轎的人腳程快些,抓緊回府。
回了府,蕭棲遲被大宮女扶出轎來,一路進了蕭晚遲的府中。
府門剛關上,蕭棲遲忽地轉身,一個耳光就重重抽在大宮女的臉上。
大宮女一驚,眼裡滿是迷茫,忙跪地請罪道:「娘娘,奴婢這是犯了什麼錯?還請娘娘明示。」
夜裡黑,庭燈昏黃的燭光照在蕭棲遲身後,大宮女根本看不清她的臉,心中被突如其來的驚嚇,驚得腦海中唯剩一片白。
蕭棲遲當著府中諸人的面,厲聲罵道:「還不是因為你!亂嚼舌根,還妄圖攀附六殿下,一步登天。若不是你從中作梗,六殿下怎會對我的示好視而不見!」
大宮女聞言,整個人愣住,匆忙驚叫道:「娘娘明鑑!奴婢對你一片忠心,怎麼可能會這麼對你!娘娘明鑑!」
蕭棲遲怎麼會給她機會,厲聲道:「拉下去!拔了這長舌婦的舌頭!」
大宮女聞言愣住,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顫抖起來,娘娘怎麼可能會這麼對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對她?
畢竟是蕭晚遲身邊極有臉面的大宮女,身邊的人一時都有些不敢動。蕭棲遲見狀,眼風橫過去,問道:「她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拉下去!」
眾人聞言,忙朝大宮女圍過去,拖她去行刑。
大宮女高聲求情,大喊冤枉,卻還是被拖了下去。快被拖到一進院門處的時候,她似是意識到什麼,忙住了口,細細看去。
方向再轉,正見一束光線打在蕭棲遲臉上,大宮女大驚,張牙舞爪的驚呼道:「你不是賢妃娘娘!你不是賢妃娘娘!」
蕭棲遲學著蕭晚遲的樣子,裝模作樣的抹淚道:「哎,我本也不想做這麼絕,可是……我失了兒子,又被最信任的人,害得失了六皇子信任,我的人生還有什麼盼頭?」
蕭棲遲的聲音因哭泣聽起來與往日有些不同,不是寸步不離跟著蕭晚遲的人,幾乎聽不出什麼差別來。即便聽出不對來,但看著這張近乎一樣的臉,也只會被忽視掉。
蕭棲遲重嘆一聲,無比疲憊的說道:「明日就要啟程了,都回去準備著吧。」
話及至此,蕭棲遲忽地問道:「陛下派來明日護送我的衛隊,都到了嗎?」
有位太監走上前,行禮道:「回娘娘,已到府中。」
蕭棲遲似有些失魂的點點頭,喃喃道:「這一走,怕是再也回不了汴京了。雁京沒有我的兒子,沒有我的親人,就只剩我了……」
這般喃喃自語著,蕭棲遲隨手扶了一名婢女,尋著那日逛府的記憶,回到了蕭晚遲的臥房裡。
進了屋,蕭棲遲抬抬手,制止所有下人,說道:「你們今晚且去早歇著吧,最後一晚了,讓我一個靜靜。」
眾人聞言退下,聽著身後響起的關門聲,蕭棲遲唇邊這才勾起一個深邃的笑意。
蕭棲遲掃了一眼屋子,像到了自己家一般自在,擺弄擺弄那個,翻騰翻騰這個,沒一會兒就將蕭晚遲的臥室弄得亂七八糟。
她在蕭晚遲的梳妝檯前坐了會,算著時辰,果然聽見後面窗外,穿來一短、兩長、兩短,五下輕扣。
蕭棲遲唇邊漫過一絲笑意,走到有聲響的那扇窗戶前,將窗戶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