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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場景,只需往腦中那麼一過,他便覺興奮不已,心跳都會顫抖。梁靖城還欲和蕭棲遲攀談,卻見等在院外的裴煜,只得住口,眉心微蹙。
蕭棲遲還是沒有搭理他,但也沒再讓人攔他,扶著梁靖城的手,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裴煜微微低眉,只好自己跟上。說來,似乎有些日子沒見她身邊這個掌事太監了,不知去了何處?眼下蕭棲遲不搭理他,他也沒法兒問,只以為是蕭棲遲派了他出去辦事。
路上二人各乘一轎,梁靖城跟在蕭棲遲的轎外,裴煜自是沒有和蕭棲遲說話的機會,一路鬱鬱的到了蕭晚遲府上。
天色已至傍晚,裴煜從轎中出來,見蕭棲遲已下了轎,在梁靖城的陪同下,正和另外兩個同到的小長公主說話。
兩名小公主,也就十一二歲的年紀,正是單純無忌之時。和兩個妹妹說話的蕭棲遲,面上笑意盈然,是裴煜好幾日都未曾見過的甜美和善,一時心頭更加五味雜陳。
蕭棲遲扶著其中一個妹妹的肩,在齊越長公主府太監的引路下,一同往裡面走去。
秋日河蟹正是肥美,今日蕭晚遲的晚宴,便是一個精緻的螃蟹宴,安排在後花園的臨水小榭中舉行。水榭很大,呈飛簷亭臺狀,珠簾掛飾裝飾精美,榭中擺滿各色名品菊花,繪著各樣仕女圖的宮燈錯落而掛,一切都準備的甚是用心。
蕭晚遲早已等在水榭中,見諸位兄弟姊妹前來,她迎上前來,同各位見禮,又一一引他們入座。
待見著蕭棲遲和裴煜進來,她看了裴煜一眼,迎上前來握住蕭棲遲的手,笑著寒暄道:「七妹來啦,可別嫌三姐這裡簡陋才好。」
蕭棲遲亦親暱反握住蕭晚遲,笑道:「三姐的府邸,可是這些日子母后主持親自修葺,怎會簡陋?」
蕭晚遲含笑,看看裴煜,又看看蕭棲遲,笑著道:「可惜姐姐已嫁梁帝,否則三妹和六皇子瞧起來倒是般配。」
言下之意,姐妹沒有同嫁父子的道理,蕭棲遲怎會聽不明白?只含笑不語,裴煜卻莫名心頭一跳,乾澀地陪笑了兩聲。
蕭晚遲掃了一眼二人的神色,佯裝什麼也沒覺察,引了二人入座。
待所有兄弟姊妹來齊,蕭晚遲便命開宴。水榭外池中舞臺上,歌舞起,一時酒宴昇平,兄弟姊妹間相互問候,傾訴幼年,互憶父皇,頗顯手足情深。
入夜,皆已酒過三巡,已有三兩人離席,或自去結伴遊園,或去更衣醒酒。
這時,蕭晚遲離座起身,朝蕭棲遲走來,蕭棲遲見狀心下瞭然,佯裝不見,趁機對身邊的梁靖城低聲吩咐道:「半刻鐘後帶六皇子來找我。」
剛吩咐完,蕭晚遲便已至蕭棲遲桌前,蕭棲遲含笑轉頭,扶案起身。
蕭晚遲拉了蕭棲遲的手,說道:「七妹,你我姐妹多年未見,那日四海宮往來繁雜,三姐沒怎麼抽出空和你說話,不如咱們趁現在,去花園走走聊聊。」
蕭棲遲繞過桌案出來,挽了蕭晚遲的小臂,親暱道:「求之不得。」
蕭晚遲抿唇笑,姐妹倆在裴煜的眼皮底下,攜手挽著,有說有笑的離開了水榭。
梁靖城瞥了一眼裴煜,見他眼巴巴的望著蕭棲遲離開的背影,愈發覺得如一根刺扎進眼裡般礙眼。
梁靖城眼風從裴煜臉上刮過,暗自記下了蕭棲遲離去的路線。
蕭棲遲跟著蕭晚遲,一路到了人少的假山林中,在臨水迴廊的橫欄上並肩坐下。
一陣夜風襲來,蕭棲遲伸手拉了拉肩上披風,依舊薄衫輕裙的蕭晚遲見狀,問道:「妹妹怕冷?」
夜色中,蕭棲遲眸色漸寒,但面上笑意卻愈發如神女的雕塑般完美,她道:「從前不怕冷,可後來姐姐去了大梁,妹妹就怕冷了。」說罷,依舊滿含笑意的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