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願意到隨便一個小市鎮上去當一個教員,並不是為著發展什麼教育,只不過求得一口飽飯罷了。在空餘的時候,讀讀自己所愛讀的書,文藝、小說、詩詞、歌曲之類,這不是很逍遙嗎?&rdo;&ldo;再回頭來幹一些別的事情,例如文藝的譯著等,已經覺得太遲了。從一九二o年到一九三o年,整整十年我離開了&l;自己的家&r;&rdo;------類似的悔恨,韋君宜在反思時也多有流露。在《思痛錄》之一中,韋君宜寫道:
到1982年,有一個去美留過學的中年人告訴我:他在美國見到幾位世界知名的美籍老華人科學家,他們在美國的地位極高。其中一個科學家告訴他:&ldo;我是&l;一二&iddot;九&r;那時候的學生。說老實話我當時在學校只是一個中等的學生,一點也不出色。真正出色的,聰明能幹、嶄露頭角的,是那些當時參加運動投奔了革命的同學。如果他們不幹革命而來這裡學習,那成就不知要比我這類人高多少倍!&rdo;我間接地聽到了這位遠隔重洋的老同學的心裡話。他說的全是事實。我們這個革命隊伍裡有好多當年得獎學金的、受校長賞識的、考第一的,要在科學上有所建樹當非難事。但是我們把這一切都拋棄了,義無反顧。把我們的聰明才智全部貢獻給了中國共產黨的事業。
四十多年前韋君宜們與那些&ldo;不革命&rdo;的同學分道揚鑣,前者選擇了延安,後者選擇了美國。四十多年中,前者把自己造就成了&ldo;地位極高&rdo;甚至&ldo;世界知名&rdo;的科學家,對人類做出了實實在在的貢獻;而後者卻&ldo;時時面臨是否還要做一個正直的人的選擇&rdo;。而前者當初在資質、才華上本是遠不如後者的。作為當年清華高才生的韋君宜,在這樣的結局面前,一定感慨良多。在《思痛錄》之四中,韋君宜還寫到,在&ldo;反右派&rdo;運動中,她曾對黃秋耘說過這樣的話:&ldo;如果在&l;一二&iddot;九&r;的時候我知道是這樣,我是不會來的。&rdo;&ldo;反右派&rdo;的時候,韋君宜還不知當初那些&ldo;不革命&rdo;的同學在美國的情況,如果知道,&ldo;何必當初&rdo;的心緒當更強烈吧。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