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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若之吻及其他(4)
1971年,郭沫若出版了晚年的重要著作《李白與杜甫》,書中揚李而抑杜。據李一氓說,郭沫若&ldo;寫的那個《李白與杜甫》,也是根據毛主席的一些說法加以發揮的。主席好象就說過,他高興李白不高興杜甫。&rdo;(見劉茂林、葉桂生等著《郭沫若新論》)。在該書的《李白的家室索隱》這一部分結尾,郭沫若寫道:&ldo;一九六四年五月,我曾經去過採石磯,看到了古人所謂的燃犀渚或牛渚。長江邊上的太白樓也煥然一新。我當時做了一首《水調歌頭》以紀行,抄錄在下邊,作為本文的結束。
久幕燃犀渚,來上青蓮樓。
日照長江如血,千里豁明眸。
洲畔漁人布罶,
正是鰣魚時節,我欲泛中流。
借問李夫子:願否與同舟?
君打槳,我操舵,同放謳。
有興何須美灑,何用月當頭?
《水調歌頭&iddot;游泳》
暢好迎風誦去,傳遍亞非歐。
宇宙紅旗展,勝似大鵬遊!&rdo;
郭沫若畢竟是郭沫若,什麼樣的奇思妙想都可能在他的筆下出現。這回,他要邀請李白同泛中流,並且同誦毛澤東的《水調歌頭&iddot;游泳》。李白也曾陪伴君王,但若非及時地去廊廟而遊江湖,也就只能寫出許多&ldo;雲想衣裳花想容&rdo;一類的頌聖詩或&ldo;頌妃詩&rdo;,那也就沒有可與杜甫並稱的李白了。明白了這個道理的李太白,能接受郭沫若興致勃勃的邀請嗎?
2002年6月11日深夜
&ldo;皆起於此夜之會&rdo;‐‐陳獨秀為何離開北京大學
&ldo;皆起於此夜之會&rdo;(1)
‐‐陳獨秀為何離開北京大學
儘管習慣於用所謂&ldo;必然性&rdo;和&ldo;歷史規律&rdo;來解釋一切的人不承認歷史過程中偶然和巧合的作用,但偶然和巧合仍往往令人懷疑真有一個上帝或一個魔鬼在冥冥中操縱著一切。
1916年11月26日,陳獨秀和亞東圖書館的經理汪孟鄒等人離滬北上,28日到京,入住前門外的中西旅館。其時,陳獨秀把《新青年》在上海辦得很紅火,並與汪孟鄒等醞釀辦一個&ldo;大書店&rdo;,此番便是為此事招股而來。
而恰在此時,北洋政府正醞釀著讓蔡元培出長北京大學。1916年12月26日,北洋政府對蔡元培的任命正式下達,當天上午,蔡元培即親赴陳獨秀所住的旅館,請陳獨秀到北京大學任文科學長。據說,陳獨秀一開始是推辭的,但蔡元培連續幾天登門,並答應可將《新青年》移至北京,陳獨秀才接受了蔡元培的聘請。
也正在此時,後來轟轟烈烈的&ldo;文學革命&rdo;正在陳獨秀和遠居美國的胡適之間醞釀著。陳胡之間書信往還,交換著變革中國文學的看法並已達成基本共識,後來成為&ldo;經典&rdo;的一些觀點,此時也已成熟。1916年11月間,在哥倫比亞大學讀博士的胡適,寫出了《文學改良芻議》,他將文章複寫幾份,一份在自己主編的《中國留美學生季報》上發表,一份寄給了《新青年》的主編陳獨秀。
在接受蔡元培聘請的同時,陳獨秀向蔡元培熱情推薦了胡適,蔡元培也欣然應允。1917年1月4日,蔡元培正式上任,1月13日,經教育部批准,陳獨秀被正式任命為北京大學文科學長。1917年1月1日出版的《新青年》第2卷第5號上,胡適的《文學改良芻議》發表,吹響了中國新文化運動的號角。在緊接著的第2卷第6號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