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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甜了,可甜了。”
小不點是明明的表弟,是專門跟著明明哥哥來摘酸棗的。因為明明很穩妥,他父母也都放心。何況他們家的地就在附近。這不,小不點的母親來喚他了:“狗娃,來吃飯了——”
狗娃倒聽話,接著就朝他媽媽的方向跑去。四個衣服口袋滿滿的酸棗,一跑都掉出來一些。秀玲叫住他,從明明挑來的筐裡拾出兩個特大的殷紅色的蘋果,跨幾步往小狗娃懷裡一放:“那好。”狗娃沒說話,抱著蘋果扭頭就跑走了;酸棗無論怎麼往外掉,他也顧不得了。
明明大聲問他:“狗娃,螞蚱哪?”
“在你衣服上——”
這邊明明對大家說:“剛才我和狗娃在秫秸棚裡有發現有一大串螞蚱,就是這。還有幾個叫帶響的呢!這麼多,誰逮的呀?”
“螳螂。”這是潔萍的聲音。她已經在給大家分發饅頭和菜包子了。
大夥都楞了。
“特異功能。”說話的還是張潔萍,這時她把數片用鹽水淹過的油炸豆腐託在碩大的蓖麻葉裡,放到了幾個盤子的旁邊。見大家還是看著他發愣,她一跺腳,搖著兩個小羊角辮兒解釋說:“當然是我們在逮螞蚱方面有‘特異功能’的貝芝貝小姐了——”說著還一隻腳移到側後方做了個半蹲姿勢,雙手劃弧指向貝芝。
“噫!什麼時候逮的?今天上午麼?我怎麼沒看見?”明明感到很疑惑,驚訝之餘還有點將信將疑,“看呀,這麼多呢!我真是沒注意她什麼時候逮的。”
“這才叫高手!”潔萍那表情好象是她一個人逮的那一長串螞蚱,“這裡頭可也有我的份啊。嘿嘿,反正有那麼有一星半點是本小姐的‘戰果’,比方說這個尖腦袋的,再比如說這個,這個……噢,這個大肚子綠鎧甲的是我逮的,不,應該是她逮的。這倆螳螂嘛,是那個數螳螂的據說天生是螞蚱剋星的貝某人逮的。……”
笑聲淹沒的潔萍的話音。
“潔萍,哈哈,你是啥時候變得這麼貧了?!”潔萍的小姑笑出了眼淚。
笑過之後,貝芝發現幾個男孩子摘的酸棗確實比她和潔萍摘得多,就站起來說:“不過在摘酸棗方面,我們‘女子代表隊’不得不向明明他們俯首稱臣,甘敗下峰。”
這時東子爸不知從哪也拿出來一串用“百丈棉”串起來的螞蚱。同貝芝的比了比,只有她的一半。東子爸說:“貝芝,我今天只是休息的時候逮了點,眼看著明天活就趕得差不多了,到時候我在你再比一比。”
“張叔叔,可是明天是星期一,我們得上學的。”貝芝禮貌的說。
“我忘了這茬了。那明年吧。”
“一言為定。”
這時張秀玲給貝芝抓過一把棗來,說:“姑娘,給我們家扛短工感覺如何?真是辛苦你了。”
大家又都笑了。
明明是個很懂事的男孩,素有“小大人”之稱。他把自己摘得大量的酸棗分給眾人品嚐。
說話間潔萍的奶奶扛著一把钁頭趕來了;還拿來一個包袱,裡頭是幾個剛煮好的嫩玉米。潔萍的爸爸第一個上前接下了钁頭;潔萍接下了嫩玉米。兒女們都起身讓著老太太坐下。她見全家人口這麼全和的在一起,滿懷喜悅的坐下來望望這個,又看看那個,對地裡的活反而一點也不關心了。她想,這八月十五了,二兒媳婦要是不來,大概是和二兒子鬧彆扭了。這挺讓她揪心的。總之東東的媽媽沒來,一定是有原因的,但無論是她還是她老伴張老漢,都沒有追著二兒子來詢問。主要還是一個“忙”啊。莊稼活是一方面,張羅著過中秋節也是事兒啊。算了,也不想了,也來不及想。畢竟只缺她一個,難得這麼全的。所以老人還是很高興。
明明往奶奶手上放了一大把酸棗。大兒媳婦給婆送來了一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