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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氣血上湧,面色絳紅,若非牢門阻攔,便要打將出來。“想你這廝不過破落戶出身,靠著與寡婦勾搭成奸,才混得今日這般人模狗樣,今勾結上了權奸,竟來威脅某家,若無這牢門攔著,某家就是把你打殺了,那奸相又待怎樣?”
“哈哈哈哈哈哈”
西門慶聞言,不怒反笑,一旁的潑皮們只覺得後背發涼,這大白天的,竟覺得這牢中陰風陣陣。
半晌之後,西門慶目光陰狠的說道:“武松,你卻是好得很,莫以為有祝三公子護著,你便能一輩子安然無恙,只希望日後,你還能有今日這般猖狂。”
說完之後,便用力的揮了揮衣袖,轉身離去。
縣衙大牢外,一眾潑皮跟著西門慶魚貫而出,其中一人面露狠厲的說道:“大官人,武松這廝如此不識抬舉,要不小人回牢裡打聲招呼,好好的招待他一番。”
“混賬,那武松豈是你能動的。”
西門慶喝罵一句,面色詭異的笑了笑,言道:“那盧志遠不過外來的縣令,他哪裡知曉這清河、陽穀兩縣地界,是誰說了算。那武松性烈如火,他那兄長亦不過是個讀書人,這二人好對付,但他們背後的人,又豈是盧志遠這個外來縣令能對付得了的。”
說完西門慶便不再言語,在一眾潑皮的簇擁下,照常朝著清河縣的勾欄而去。
江湖中人只知這西門慶是色中餓鬼,靠著與寡婦勾搭成奸,攢下了這萬貫家財;卻不知這人亦是嗜血閻羅,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今日之事,本就是他故意為之,目的便是要惹怒武松,令其說出一番狂悖之言,讓自己身邊的眼線傳去東京罷了。
他西門慶要的不是這風吹般的富貴,要得是如那獨龍崗祝家莊一般,在這山東地界,呼風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