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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陛下,奴去的時候,存放此次會試卷宗的地方,已經走了水,奴沒能把卷宗給帶回來。&rdo;
卷宗存放的地方走水,這顯然是背後之人在銷毀最後的憑證,畢竟篡改了的東西,都會有痕跡。如果卷宗都燒毀,證據也會在大火中化為灰燼。
燕秦的臉色登的一下就變了,那匯報之人又說:&ldo;還有一個訊息,在走水之前,攝政王的人來了一趟,帶走了此次會元的卷宗。&rdo;
攝政王,他要會元的卷宗做什麼?燕秦本來沒有往攝政王身上想,但他突然就想起來狩獵的那一日,有個生得甚是風流俊逸的男人一直往攝政王身邊湊。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年輕男人便是此次的會元蕭寒山。可能是看多了話本的緣故,燕秦的腦海中冒出一些十分不靠譜的猜測。
前世蕭寒山便和攝政王有曖昧之名,而攝政王前些時日,親口向他承認了自己是斷袖。如果攝政王不喜歡獨孤柳,那有沒有那種可能,攝政王喜歡的是蕭寒山,為了蕭寒山能夠得到頭名,攝政王就命人毀了獨孤柳的卷宗,以此來成就蕭寒山的風光無限。
而攝政王位高權重,隻手遮天,想要在會試中做這樣的手腳,可以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這種烏七八糟的念頭,也只是在燕秦的腦海中冒了一下子,然後被他強行地摁了下去。
好歹三世了,拋去權利慾太重來說,攝政王還當真是個好官。便是想要蕭寒山揚名,何必非要蕭寒山要這麼個會元的虛名。
只要是前三甲,狀元或是榜眼或是探花,其實對朝堂來講都沒有多大的區別。燕於歌做這種事情又沒有好處,所以應當不是他才是。
但說攝政王,燕秦又想起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揮手示意稟報的人退了下去,等到小房間裡只剩下他和獨孤柳兩個,咳嗽了兩聲後說:&ldo;有一件事,孤覺得還是要告訴你。等入了朝堂,你儘量離攝政王遠一些。&rdo;
獨孤柳不解地看著小皇帝,要知道,對現在的小皇帝來說,攝政王才是他重新掌握權力的最大阻礙,若要做臥底接觸攝政王,他自認可以讓燕秦放心。
&ldo;不是,孤不是不信任獨孤大哥你,只是攝政王他……&rdo;張了嘴半晌,燕秦還是有那麼一點猶豫該說不該說。
為了獨孤的清白著想,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委婉一點說出口:&ldo;我記得你的祖父是希望你能夠娶妻生子,光耀門楣的吧。&rdo;
獨孤柳點點頭,他現在雖沒有心儀之人,但是按照他的計劃,不管能不能入朝為官,在這幾年內,他也是要打算娶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共度餘生,至少要讓爺爺放心,相信他能夠過得很好。
燕秦舒了口氣:&ldo;攝政王他,可能會對你有意。&rdo;
獨孤柳驚了一跳:&ldo;陛下這是什麼意思?&rdo;
燕秦沒有回答,只讓獨孤柳自己領悟。
獨孤柳並不是不諳世事的書呆子,他很快反應過來,試探著問了一句:&ldo;陛下的意思是,當今攝政王,是個斷袖?&rdo;
燕秦沒有直接的肯定,但也沒否認:&ldo;應該,也許能夠這麼說吧。&rdo;
他也不想把話說得太絕對,畢竟攝政王自個說了,他老人家品味高的很,一般人也看不上。
一天之內,經歷落榜,隔壁小秦其實是當朝皇帝,沉默青年是當朝攝政王,而攝政王,竟然很有可能是斷袖,多個驚天八卦,饒是獨孤柳的接受力再強,他也覺得自己需要時間緩緩。
喝了一口冷掉的茶,冰冰涼涼,再喝一口,好了,緩的差不多了。
獨孤柳慎重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