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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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白花花的晃眼,“我本來不想跟你說,可是你不能這麼說如春。沒錯,我的確喜歡如春,可是如春沒有任何錯,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即使有,也輪不到你來評判。”
遲成氣的嘴唇都抖了,“你無恥。
我笑,“我以前可能無‘齒’,不過前年去補了三顆牙,現在絕對不能說好無‘齒’。”
遲成瞪大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我毫不拖泥帶水的走了。
其實,我們之間的糾纏,兩輩子,這麼多年,最初的那點心動早都過去了,只不過她不甘心,不想要放手,才到了今時今日這樣的地步。
不過我和遲成的一切,雖然這個句號畫得並不算多美好,也總算是個終結。
回到如春的休息室的時候,我遲疑了一下,沒有推開門。
遲成是個特別自尊自愛的女孩子,即使偶爾會犯錯,也都不會讓人多反感。
宋雨露不一樣,我總覺得這個女孩子不夠真誠坦率,也非絕頂聰明,卻喜歡玩弄玩弄小手段,以為可以把別的人算計進去。
只是我擔心,她會用那些小聰明,利用如春的性向中傷他。
我正發愣,門一開,差點兒撞到我的臉上,宋雨露看見我冷冷哼了一聲,快步走了。
如春把我攬到懷裡。
我悶聲說:“她威脅你了?”
“威脅?”如春似乎覺得好笑,眯起眼睛,越發顯得一雙眼睛寒冽生光,高遠而含情,“你不用擔心,我有什麼怕她威脅的,她,又算是什麼東西?”
我微微寬心。
蘇如墨小朋友滿月之前,如春幾乎都不曾在凌晨之前回過家。
頭頂黃黃的頭髮隨便剪一縷去化驗,結果化驗單上所有專案全部都缺。
甚至有醫生建議不要在醫院繼續留著,讓我們帶回家去。
其實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一點都不奇怪,畢竟如果孩子在醫院斷氣,大家都覺得不好看。
我想起王微微女士給我講的往事,杜麗雅小的時候也是早產兒,也是差點活不過來。
當年守著她的人士王微微,現在守著她女兒的是蘇如春。
血緣親情,將我們這些人都聯絡在了一起。
蘇如墨滿月的時候,終於漲了點肉,看起來不再紅通通的嚇人。
她滿月的時候,家裡的大部隊終於到達北京城。
我和如春兩個人各自開一輛車,才能將阿姨,姨夫,外公,外婆,外加母親大人一起接回去。
在外公外婆面前,王微微女士十分克制自己的情緒,還跟如春打了個招呼。
如春倒是把阿姨和姨夫安排得細緻妥帖,讓他們又一次連聲誇讚。我把行李放進後備箱,又安排外公外婆坐好,在小念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
王微微女士一直站在原地,木著一張臉。
我懇求地看著她。
她嘆了口氣,坐進副駕駛的位置。
如春開車之前,回頭望了我一眼。
那樣眉山目水淡淡的寵溺的溫柔目光,一下子就能照亮左右的惶恐晦暗。
等到送舟車勞頓的諸人去蘇立家安頓好,我拗不過母親,蘇立家住不下,她堅持住酒店。
我幫她放好行李,又殷勤地給她打電話要吹風,開了無線網,還給她留下一個上網本放在床頭。
“他倒是個好孩子,他要是個女人,就是最好的媳婦兒。”
我看著王微微女士略微渾濁的紅血絲遍佈的眼,心中悲喜不知。
“可是,他是個男人啊,你將來要怎樣跟小念解釋?你怎麼告訴疼你愛你的外公外婆,你不怕你外婆拿著掃帚把你打出家門?”
我苦笑。
外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