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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想跟自己原本的顏色反著來吧,忍界的大夥還是比較淳樸的,不會對於頭頂的顏色有那麼多的講究。
劉海也用小南兜裡的帶花小發箍給擼起來了,至於長什麼樣……看過輕音少女嗎?律隊啥樣就是啥樣。
結婚嘛,喜慶,宴席的每一張桌子中間都擺著個花瓶,長門和小南的工作就是和其他十來號人一起插花。
“說到底我們只是鳴人的師兄師姐,其實不用化成普通人吧,他就算提前見到我們,感覺也沒什麼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南一邊皺著眉,覺得鮮花沒有自己折的好看,一邊解釋道,“我們偽裝起來不是為了讓鳴人認不出我們,而是不能讓鳴人在現在這種時候意識到已故的人可能回來了——那要不然帶土準備的驚喜怎麼辦?”
長門:“……總感覺怪怪的。”
這幾把孩子,打小就想象力豐富,這會兒已經腦補出畫面了:
兩個人交換戒指,啵了個嘴兒,婚禮即將落下帷幕。
突然!婚禮大堂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一名短髮刺頭面具男雄赳赳氣昂昂地踢著正步進來,問道:日薪五十億坐做哪桌……對不起寫串了。
踢門進來,朝著鳴人揚了揚下巴,整上一句:
“hey,小鬼,祝你新婚快樂,快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精美的禮物……oh!我的天吶,是你親愛的父親和母親!快來享受這久違的團聚時光吧……哦,見鬼!你們父子倆手裡那比守鶴高玩還大的螺旋丸是怎麼回事?哦,原來是用來問候本體哥的啊,嚇我一跳,我向外道魔像發誓,我剛才差點兒尿了褲子。”
怎麼說呢,就……
好怪喔。
“好……好怪喔。”身邊的小南打了個寒顫,“你以前也不這樣啊,是在鼬的十拳劍裡待太久了嗎?話說十拳劍裡都是外國人嗎,為什麼你剛才的腦補翻譯腔的味道那麼濃啊?”
長門愣愣地看著小南,“你怎麼知道我剛才腦補了什麼?這是你該知道的嗎?”
小南:“不知道喵~”
長門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去向帶土揭發小南的扣工資發言。
這種東西扣布偶熊的就好了,都可以扣布偶熊的。
:()原神:聽說過曉組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