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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彤彤的太陽爬上天際,透過淺薄雲層,散發柔和之光。 青草葉上凝結了一晚的露液,此刻開始朝著葉尖匯聚,像極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 江村的人們漸漸走出自家屋子開始洗漱、活動,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平靜如水。 村頭老樹下,村長每天早早會來此地,緩緩打一套拳,以活動筋骨,保持身體舒暢。 一套拳打完,雙手貼合抱於腹部,調節心肺氣息,待平穩後村長緩緩睜開雙眼,長吁一口濁氣,看著升起的太陽,眼睛微眯。 村長,年過六旬,擔任村長四十年,這四十年除了江邊的空天而降,便沒有其它非常事件發生,村長不免心裡感慨,一代又一代人從這片土地出生成長直到老去,究竟留下了什麼,或者為何會如此? 江村的人似乎受到了某種保護,也像是受到了某種束縛,早年他也出過村,外邊的世界有四季,但江村沒有寒冬,江村是世外之地,可江村又是在哪兒呢?離村而去的少年,回來的越來越少,心想再這樣下去,江村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徹底消失。 族譜上記載當年有萬戶,如今上面的名字,大部分人都成了祖墳的一員,想到這裡村長搖了搖頭。 為何江村生不出女孩,只有男孩?江村的女孩只能從外邊世界帶回來,同時還需要這些女孩子們誠心接受江村,因為回村之後的男女,便再也出不去江村。 對於這些離奇的事,無人能夠解釋的清楚。 村長回想起了他帶回來的那個女孩,滿臉笑意,甚是滿足與開心;那年,他正值少年,他出村之後到了一個叫洛水的地方,遇到了那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孩洛梅,那時的洛梅在一個地主家做小工,因她父母早逝,她從小在便在地主家生活,地主不算苛刻,對洛梅也頗為照顧,少年被她的善良與勤勞打動。 但是那時候的自己就像是個未經世事的傻小子,對外界之事什麼都不懂,在她的幫助下他才得以生活,相處幾月後,洛梅喜歡上了他這個單純善良的傻子,後來他帶著洛梅回了江村。 洛梅很喜歡江村的生活,那一年她在院子裡種了她隨身攜帶的梅花,說是下雪了可以看到鮮紅的花朵,可是他們都沒見到梅花開,村長不忍心告訴她江村沒有冬天,更不會下雪。 想到這裡,村長淚流如雨下,或許應該早些告訴她的。 兩人沒有孕育生孩子,同年,洛梅突然生了重病,未等到梅花開便離去世間,洛梅滿是遺憾,告訴村長她在來江村時,已然身懷重症,後悔沒有告訴村長,村長柔情的眼神中,有淚花閃爍,那個快樂、善良、無憂無慮的姑娘再也不見。 兩人都心知肚明,互相沒有將真相說出來,因為兩人的感情真真切切,直到最後一刻,洛梅才講出自己的事,可村長依然說冬天快到了,梅花一定會開的很美,洛梅含淚笑著而去。 遠處江邊步伐東倒西歪,睡眼朦朧,小手不斷揉著眼睛。 江邊穿著一身灰白色小袍,腰上扎著紅布帶,腳踏一雙齊踝半高筒裹腳布鞋,鞋子是村北頭大嬸為江邊手工縫製,衣服是西頭婆婆裁剪,江邊穿著不僅合身且顯得倍感精神,整整齊齊,頭角處的髮髻朝天衝,顯滑稽可愛。 村長看著走來的江邊,臉上露出笑容,比那早初的陽光還要溫暖幾分。 “小娃子,這麼早起來做甚?” 江邊看到村長,頓時睜大了那雙水汪汪明亮亮的眼睛,輕快的跑了過來,一頭塞進了村長的懷裡,村長輕輕撫摸著江邊的腦袋。 江邊奶聲奶氣,信心滿滿,仰頭說道:“我要參加力氣比試,我要練習舉重。” 村長半蹲著,饒有興趣地看著江邊,打趣說道:“哦~你可知比試那是大人才能參加的活動,你是小孩子去看看就行,以後再學習村裡的那些叔叔伯伯進行比試,現在以他們為榜樣成長便可,為何要參加比試活動呢?” 江邊一臉正色,村裡就沒其它同齡的小孩,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理由,索性耍起潑皮無賴,“反正我要比,我不和大人比,但是我可以和二虎哥他們比。” “那你也比不過,二虎都七歲了,明年就要第二次束髮,你才三歲,比不過的。”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