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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腿是以前上山時遭遇大雨跌落下來,留下的毛病,眼睛是年輕時用眼過度造成的,如此才會苦了箏娘。”蘇母抽噎道。
秦宛白知曉自己提到伯母的傷心處了,楞在一旁什麼話也不敢說,默默地伸出雙手,一隻手放在蘇母掌心,一隻搭在手腕處。
“伯母您放心,吉人自有天相你會好起來的。”
蘇母沒將秦宛白的話放在心上,畢竟看過她病的大夫都說過了這病無藥可醫,只能慢養,全當這人是在安慰自己哄自己開心,蘇母也不拂去秦宛白的好意連連咧嘴笑。
秦宛白藉著說話的空隙,給蘇母號了一下脈,依照她在現代的醫術來講,蘇母的病情不是很嚴重,只是拖的久了點,醫治起來有些麻煩。
秦宛白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是有名的醫科主任,醫好了不少疑難雜症。
可惜好人不長命,她常年奔波手術檯早已積勞成疾,在猝死的前夕她還加班72小時。
一命嗚呼穿到這個時代與她同名的秦宛白身上,她從原身的記憶裡瞭解到,‘自己’無惡不作常常以欺負庶妹為樂。
“走,隨我這個身殘之人用餐去。”蘇母反手捏住秦宛白的掌心,說著話就站起身來帶著秦宛白往廚房走去。
蘇箏揭開鍋蓋從裡面拿出兩張粗麵餅分給蘇母一個自己手裡拿著一個,又繼續從鍋裡盛出一碗米飯遞給秦宛白,桌子上還放著一道炒好的肉菜。
秦宛白手裡捏著筷子,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又看了看蘇家母女手裡的粗麵餅,她是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
她明白這頓飯菜一定是蘇母安排的,將她當作箏孃的救命恩人奉為座上賓。
“唉。”秦宛白嘆了一口,重重地將碗筷放在桌子上,“箏娘何必如此呢?”
“秦姑娘乃是箏孃的救命恩人,一點飯菜權當是我的心意好了。”
蘇箏能說出這種話還是讓秦宛白感到驚訝,這人之前是如何不待見自己的她可是記的一清二楚。
“如此飯菜還是給伯母吃吧。”說著秦宛白就將手裡的白米飯遞了出去,與蘇母手中的粗麵餅做了交換。
箏娘咬著粗麵餅提起眼皮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搞不清秦宛白是什麼意思。
之前還嫌棄她做的粗麵餅不好吃,給她準備了白米飯這人又不吃。
“這……”蘇母看著手裡的白米飯眸子動了動。
“伯母您吃!你的身體可要好好養養,才有好起來的可能。”秦宛白眯著眼睛笑呵呵地說道。
蘇箏則是將目光投在秦宛白的身上,只是眉頭擰成了一團。
蘇母也沒在客氣,只是用筷子分別給蘇箏和秦宛白夾了許多肉片,她混著一些素菜吃下。
“箏娘你一會去幫秦姑娘的髒物洗了。”
“?”蘇箏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己母親。
“秦姑娘你就放心住下。”蘇母還是十分喜歡秦宛白這孩子。
蘇箏瞪大眼睛,這怎麼和她想的不一樣啊,秦宛白怎麼就住下來了?
話說自家屋子裡突然多出一個人來需不需要去里正家報備啊。
蘇箏著急忙慌的扯著秦宛白來到一處角落,利落果敢的問道:“你怎麼回事?怎麼還住下來了?”
秦宛白聽出了她話裡的怒意,攤了攤手:“伯母的好意自然是盛情難卻。”
“我不管,過了今夜你明天必須走。”
“我不。”秦宛白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拒絕,撅著嘴撇開腦袋。
“秦宛白你可別太過分了。”蘇箏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還有你自己的髒衣服你自己去洗。”
秦宛白打量蘇箏一眼,高傲道:“我不會,而且伯母說了讓你幫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