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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個名字也很奇怪,畢竟那是我國的七十年代改的,那時已經有了現在的簡體字了。
田二消,將田消去兩豎,那就是一個王字。
肖三清,將簡體字肖清去頭上的三,那就是一個月字。
羅四溜,將羅字溜走了上面看似四字,就剩了一個夕。
王月夕,這就是一個女人的名字。我斷定她就是覓寶派小師妹改過的新名字。只要去延平,在30萬人中找到這個王月夕,也就找到了諦聽。
諦聽是無上的法寶,夏雪兒有著先天對法寶的感應力。我相信憑藉溫柔對地勢尋人的能力再加上雪兒的感應力,配上小龍和鄧兵找人的勤快,這支隊伍一定能找到諦聽。
要找到諦聽不但是我要給李少白完成心願的,更重要的是我想給我的這些女人找到一個可以安置保護她們的地方。我已經隱隱的不安,接下來的萬般兇險,絕不比覓寶人還要危機重重。
覓寶派那一代人做出的犧牲,我要致敬他們,但我也要做有緣人,讓蒙塵的法寶再現世間。
另一件事更是事態緊急,似乎再預定飛機票都會耽誤更多的時間。果斷的伊九月開動了她新買的寶馬七系,我和徐歌沒有絲毫猶豫的上了車。還是同樣的配方,轎車箭一般的衝上了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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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車已經不顧高速上的限速,側面車玻璃看到的畫面已經模糊不清。我在路上又間斷的撥了數次電話,艾凌花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車只停歇了一次,那就是重新的加滿了油。
九月只用了不到七個小時我們的車就開進了山東的濟南城。
一個新的問題又擺在了眼前,我們根本不知道艾傢俱體的地址。因為艾家儘管是修法世家,但修法並不融於人間平凡,它是世俗神秘的存在,想透過打聽似乎是徒勞的。
還是九月先想到了林妙,她立即就撥打了林妙的電話。幸好這個並不是每次都能及時接聽的降龍姐姐這次就接了電話。
九月開門見山,直接問妙妙姐可知道艾家的具體地址?林妙電話裡並沒有多問,她說她也不知道,但是有一個人一定能知道。
這個人也是我們降龍人,曾經參加過桃山的降龍大會。他是山東人,曾我和林妙都在艾凌花的嘴裡得知,他和艾凌花很熟,他就是常彧。恰好林妙有常彧的聯絡電話。
從妙妙姐那裡得到電話後,我就立即撥打了過去。電話一直響,我的心都急的快要跳出來了。幸好最後即將忙音時對面接起了電話。
“誰?”簡單的一個字從一個似乎很久都沒發聲的嗓子裡艱難的發出一般。我忙說道:“喂,你好,我是陽城的李太白。你是常大哥嗎?”
電話那邊明顯停頓了片刻,或許他在思索誰是李太白,或許就是驚詫我能給他打電話。
我焦急的催道:“常大哥,是你嗎?”
那邊終於再次回答道:“我是常彧。小兄弟難道來了山東?”
這個傢伙有點意思,他竟然能判斷出我來了山東。但是我現在沒有時間給他繞彎子,直接說道:“常大哥,你聽我說。泉城艾家可能出事了,我剛到這裡,但是我找不到艾家。常大哥你應該知道的,事情緊急不能再耽誤了。”
那頭的常彧應該是震驚了,低聲喃語:“怪不得這幾天妖氣很重。果然是出事了。沒想到他們會對艾家下手!”
我急著催了一句:“常大哥!?”
常彧忙道:“我就在濟南。你到大明湖北等我,我帶你去!”
結束通話電話,九月已經在向路人打聽路了。接著我們上了車,九月開車,我和徐歌坐在車後座,很快就開到了如今已經是大明湖公園的北門。
車停下來我就匆忙的下車,站在公園門口焦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