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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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問甩了甩頭上的水,看著驚慌的格心薇,冷笑道,“希望我去打雲沛,是吧!哼!如你所願了,明天我就要離開汾天,什麼鎮國軍,南伐軍,都給你!全是廢物!我不要!你給我記著,去打雲沛,不是因為那女人,而是因為我是土匪,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在雲沛,所以我就要它變成我的!就是這麼簡單!”
格心薇聽得面如白紙,即不明白他到底做何打算,也不瞭解他心中究竟怎樣衡量,不要國家?不要霸權?那要什麼?
若問一把抓了抓頭,浸過水的黑色短髮頓時像個刺蝟一般,紫色的瞳孔映著一切邪惡,他走到格心薇旁邊,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笑道,“你要是敢在汾天倒什麼亂……我就會回來,回來幹掉你!記著!”說完,便轉身走出這乾冷的宅院,好象這裡從來就不是他停留的地方。
汾天和煙宮,大校場。
黃天狂兵團少時立整,驕陽寒風之下,個個氣勢如洪地站在操練場上,目光如炬地看著訓示臺上的首領!
若問已然穿戴整齊,同以前一樣,沙黃色的披風,土灰色的緊身衣,腰間,佩著刀槍劍。他站在那裡,整整一個時辰,即不說話,也不移動,冷眼看夠,才厲聲喊道,“喜歡汾天這地方嗎?”眾將領毫不猶豫,齊呼“喜歡!”
若問一哼,“滿足了嗎?還想繼續走下去嗎?”
此話一出,臺下盡是沉靜一片,沒人回答,或許是不想回答,或許是不知怎麼回答,雖然他們沉默著,但無一人四處回頭探風,只是整齊地看著若問,眼神毫無疑惑。
若問看著他們,一手揚起馬鞭指著南邊的天空,大喊,“我不滿足,所以我要繼續!”他的聲音高昂中帶著無可比擬的魔力,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小頓了一會,他又忽然如雷大吼,“你們還要跟著我嗎?”
校場上,靜得只有這句話反覆迴盪著。他們仰著頭,看著臺上那個難以言明的狂人,他視這世界一切規則如糞土,似乎終有一天將會毀天滅地。
沒一會,臺下一片暴鳴,雜亂的回應層層不歇。
“首領!咱這一輩子,什麼都不好奇了,可就一件事例外,那就是,咱就想知道,能跟著首領走到什麼地步!而這好奇,不到玩掉這條命,咱絕不改變!”
“就是!他媽的老子這輩子幹的事多得記不清,就是要遭雷劈也得是在首領身邊才行!”
“首領!還問什麼!你滿足了,咱們才會覺得夠了!你到哪,咱就跟到哪!就連你玩女人,咱都看得帶勁兒!”
“呸!首領!你就發話吧!”
這些連罵帶痞的髒話在若問聽來,真是十分懷念,沒有了格心薇文鄒鄒的酸氣,他看著這些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瞬間,那澎湃的激情,甦醒了。
往前一步,他銳利的眼光一一掃過下面四千人,大聲吼道,“聽著!明天早上,黃天狂兵團拔營離境!不想走的,最好現在就想好怎麼逃命!”
此話餘音殆盡,臺下,便是一片遮天蓋地的呼喊。
公元三百三十二年。開春。
黃天狂兵團離開汾天,維權者僅餘一女,雨九公主格心薇。此後汾天換血,法制建國,設立講學院,格心薇裂土分封,吸納原麻隨降將重歸雨族麾下,瞬見其興!同時,狂兵解韁,四千人南下,洗劫綠洲三座,見人必殺,無稽、無止亦無良。迷走難民兩度聯合抗擊,完敗,近九萬人無一生還,坐在屍骨堆上尋歡的,是一群目中無人的瘋子。
不七日,大漠上已有落魄詩人遊唱狂人!約歌一首,肝腸寸斷!
若問彎刀橫,弒父血凝塵;
若問利劍出,葬母無情處;
若問長槍鳴,奪妻笑痴心!
天地本無良,紅塵亦無美,
若及